但是具体在哪个位置,谢大夫不清楚,他是偶然间听到医馆采药人说的,之所以告诉苏然是希望她能挖到三七赚到钱,早点给他酿最好喝的红曲酒。
苏然喜出望外,决定赚了钱一定好好报答这老头,把他当亲师父孝敬。
第二天一早,苏然更是一路把谢大夫送到了村口,直到他坐上驴车,苏然才准备回去。
哪知谢大夫冲她招手,苏然赶紧走过去,却听老头一脸认真的叮嘱她,“我可没收你当徒弟,你出去千万别跟人乱说是我徒弟,我不会认的。”
这盆凉水泼的苏然火热的心都凉了,忍不住想问问清楚,“为啥?你不会也因为我被休了吧?”
谢大夫摆手,“休不休的我才不在意,主要是你一看就不是正经想学医,还挺能惹事的,我怕你给我惹麻烦,丢我的脸。”
苏然......这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绝对是因为嘴太毒了!
沈大牛见苏然后槽牙都咬紧了,生怕她忍不住骂老大夫,赶紧一甩鞭子赶车走人。
苏然气鼓鼓回了村,径直走向祠堂。
村长今天要开祠堂公开处置刘麻子等人,作为受害人,她可得好好看看这帮人的下场。
至于李三山,他不是桥上村的人,桥上村也不能私自处置他,昨天村长就让李家村的过来把他抬走了,同时把桥上村通往李家村的路挖断了,正式宣布两村绝交!
这是苏然第一次进祠堂,以前她都是站在祠堂外面,只能透过高台隐约看到里面很黑很大。
听说这座祠堂是当年老祖宗们来到桥上村后修建的,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了,不光是村里祭祀祖宗的神圣地方,也是整个村里最高大宏伟的建筑。
祠堂建在高台上,距离地面将近一人高,正面是五间大厅,正厅最里面摆放着祖宗牌位,挂着祖宗画像,但是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族谱和宗族典籍之类的东西。
想到村里乱七八糟的名字,苏然不由皱了皱眉头,按理说村里识字的人也不少,比如村长、族老们,还有沈大海那几个,甚至连裴大花这样的女子也认得几个字。
但是祠堂竟然没有族谱,也没有任何关于宗族的典籍,这就有点奇怪了。
穿过正厅,就到了后院,后院是个有宽敞院子的四合院,只是年久失修,房屋都有些破旧。
苏然过来的时候,沈永福等人都已经到了,刘麻子、冯婆子、孙氏跪在院子中间瑟瑟发抖。
苏然上前行了个礼,乖乖站到了大伯娘身旁。
过了会儿,所有应该出席的人都到齐了,沈永福先点燃了蜡烛,插上了香,领着众人祭拜了祖先后,老五爷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宣读了一些村规。
沈永福这才沉声道:“老祖宗给咱们立下了规矩,不可造言诬毁,要同心同德。可是刘麻子却联合冯婆子、孙氏,一起造谣污蔑村中管事苏氏,险些让咱们桥上村声名扫地。
虽说刘麻子是受了李三山的挑唆,冯婆子和孙氏是被他逼迫,但是要不是他们自己心存恶念,定然不会做出这种错事!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来人,上家法!”
沈大海双手捧过来一根长鞭,苏然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这根鞭子是什么做成的,乌黑发亮,看着只有两指粗,但是沈大海捧着的样子似乎挺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