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鸣看着自己好友那你一副难得大方的模样,总感觉有阴谋,如果来人是颜淡的姐姐,芷昔他可能还会觉得人家只是单纯的好心,如果是自己的这个损友的话,那就不一定了,现在颜淡这一副笑颜如花的模样,落在录鸣眼里,完全是一副那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录鸣:"(反射性的抓紧了自己的乾坤袋,往后退了几步)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颜淡:"(一听这话就愣神了,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瞬间勾在了一起,眼珠子不停的转呀转,讨好的说)我能想干什么呀?我就是想来见见你,怎么说咱们俩有几千年的友谊了吧?这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了呢?"
说完以后,颜淡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还装模作样地用手帕在自己的眼角擦拭了两下,录鸣看着颜淡这一副模样,感觉更加有鬼,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乾坤袋,生怕颜淡忽然间来个饿虎扑食,猛的扑上来,抢走自己好不容易珍藏的一些东西。
颜淡:"(看着自家好友那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好放下小手帕,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真的,只是想要来送送你,我还特意把我收藏了这么多年的法宝拿出来了呢,你看看这些可都是靠我不要脸的技术,从那些小仙娥身上骗来的,这其中还有几样是我姐姐偷偷拿给我的,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要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拿出来给你呢?"
录鸣:"(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求我?而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么抠门,就算想要送我东西,肯定是先拿出来,好好的跟他道别一下,然后再拿给我,拿给我的时候一定不肯撒手,你现在这一副豪爽的模样,心里绝对憋着坏呢!"颜淡:"(尴尬的一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是这样子的人吗?"
录鸣:"(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不是吗?"
颜淡听了这话也装不下去了,直接一脚踩在了桌子上,双手抱胸,做出了一副女土匪的样子。
颜淡:"(大大方方的说)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么我也就不隐藏了,你也知道这个避魂草呢,是我去找姐姐给你练的,所以说,你能得到避魂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我的功劳,我知道姐姐肯定给你练了,不止一株,本来呢,这避魂草是我让姐姐帮忙练的,应该全部归我所有"
颜淡看了一眼录鸣,又昂首挺胸的绕着他走了几圈,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颜淡:"但是我想着咱们俩也算是认识了好几千年了,怎么说也有几千年的友谊了,我也不要多,你从你的避魂草里面拿出两株给我,作为报答,我和余墨呢一起护送你去修罗界"
颜淡:"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贴心呢,是不是觉得有我这个朋友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录鸣:"(听了这话以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真的是谢谢你啊,有你这个朋友真的是,三生~作孽啊!"
作孽几个字,录鸣狠狠的用牙齿咬了出来,颜淡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一拍桌子,立在了桌子上,大喊大叫的说。
颜淡:"怎么就作孽了?有我这个朋友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要想想看我和余墨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陪着你一起去修罗族,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说有我这个朋友作孽了呢?"
录鸣:"(双手抱着胸,抬着头说)你少来,分明就是你自己想要去修罗族玩了吧!"录鸣:"(皱着眉头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胡闹,我现在呢,虽然说还在天界任着一个小官,可是说到底,我们鲛人族已经投靠了修罗族,我这一次回去看我母亲,在身份上有了庇护,就算是他们想要做出什么,也要考虑我这个鲛人族王子的身份,可是你却不同。"
录鸣:"这天底下都知道你是花神的妹妹,四叶菡萏的遗孤,你可是天下唯二的四叶菡萏,要知道你可全身都是宝,血肉都可入药,你的修为又这么低,万一要是被人给认出来了,被人给抓去生吞活剥了,那可怎么办?"
录鸣:"那个修罗界我现在又不了解是什么情况,要是被谁抓走了,我连救你都来不及!"
录鸣:"最重要的一点是,万一你要是出什么事儿了,到时候你姐姐来拿人,第1个拿的就是我开刀,小祖宗,算我求求你了,你别胡闹了,这修罗族又不是你家的厨房,想闯就可以闯的,而那修罗王也不是你家的小鸡仔,想骗就能骗的"
颜淡:"(听了这话想要回怼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怼的,只好强撑着说)那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修罗界不是一向挺太平的吗?都几千年没有发生过什么战事了?而且这些年来投靠修罗族的什么妖啊,鬼呀,狐狸啊,老鼠啊,投靠都不少的,想必早就太平了"
颜淡:"而且我法术虽然说不高,可是这些年来被我师傅和我姐姐压着学着,也算是小有进步好不好?前些时日,那个余墨和我切磋不是输给我了吗?而且我对我的法术还是很自信的,骗骗一般人是没有问题的。"
录鸣:"(看着颜淡那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小有进步?你是不是对这个小有进步,有什么误解呀?上次要不是余墨让着你,你觉得你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三招?还有,就你那学的惨不忍睹的隐身术,我看了都替你害臊,你也就逃跑的法术学的比较好了"
颜淡:"(看到自己好友就这样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自己,气的一甩袖子)这世界的法术只要掌握一门就可以了,我也不求当什么天界第一女战神,只要不被人抓住可以跑不就好了,而且这一次又不是我一个人去,还有余墨呢?有余墨在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