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阿箬就在哥哥的帮助下,在新的“父亲母亲”面前认了脸,然后就以叶赫那拉氏星若的新名字嫁给了富察傅恒,傅恒的父亲和母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对于儿子娶的新福晋是叶赫那拉旁枝的身份,有些不满意,但是奈何太上皇都亲自夸奖了,叶赫娜拉星若贤良淑德,恭顺美丽,甚至还亲自赐婚,赐了他们二人新的府邸,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富察老夫人也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接了旨,原本富察老夫人还想以婆婆的身份刁难一下新媳妇,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到正式刁难呢,宫里的太上皇就先派了人过来了,在富察老夫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以后,富察老夫人就再也不敢作妖了,毕竟自己的儿媳妇并不是真正的叶赫那拉是旁枝女儿,而是叶赫那拉氏嫡出女儿和太上皇的沧海遗珠,只是因为叶赫那拉氏的诅咒,不能见人而已。
能够娶到公主,还不用担上尚公主的名声,这对整个富察氏都是莫大的荣耀,富察老夫人也只能将星若当做祖宗一样的供着,就这样,阿箬成婚后第3日就搬出去和傅恒一起住,九个多月后,阿箬产下一子,说来也奇怪,阿箬应该会在两个多月前就生下孩子,可是没有想到,孩子竟然正常的搁月了,虽然解决了名声上的问题,可是阿箬和傅恒这一对新手父母也担心孩子的身体健康,请了大夫连续查看,确定孩子没有问题以后,才松了口气。
富察老夫人抱着亲孙子福灵安,乐的合不拢嘴,也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小两口也在阿箬出了月子以后,过上了蜜里调油的日子,后面乾隆回宫,阿箬也只好急匆匆的回去,星若格格也因为太上皇“病重”,不得不前往皇家寺庙为皇家祈福。
而被一路的江南美景和美人迷住了的乾隆在经不住玉石的一催再催,恋恋不舍回宫了以后,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有一个怀孕了的嫔妃,他原本想问些什么,却看到自己埋藏在翊坤宫的暗卫,点了点头,他心下了然,之后装作询问阿箬的孩子,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消息?
富察琅嬅等人暗中唾弃,都已经找人来杀孩子了,还装作什么慈父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恶心人。
富察琅嬅:"回皇上的话,阿箬妹妹,刚回到宫中后不久,就忽然间出血,臣妾命太医,时刻守候,却还是在皇子8个多月的时候,就流下了"
富察琅嬅:"阿箬妹妹,伤心欲绝,依旧不愿意接受孩子已经去了的事情,整日把自己锁在翊坤宫中,不愿意见任何人"
乾隆:"(听到这句话心里大定,随后叹了口气)那既然如此,那个孩子也是跟我们皇家没有缘分,以后就让人,好好的照顾翊坤宫吧!"
富察琅嬅:"是"
高晞月看着皇上对阿箬不闻不问的模样,心里不免的有些愤愤不平,她主动站了出来,高声的说。
高晞月:"皇上,阿箬妹妹这孩子好好的养在肚子里,都快8个多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掉了呢,还请皇上彻查,还妹妹还皇子一个公道"
心虚的乾隆听到高晞月的话,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他甩了甩袖子怒视。
乾隆:"宫中绝对不可能会有龌龊之地,还请慧贵妃慎言"
乾隆:"慎贵妃,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朕自然要好好的补偿一下她,来人啊,将四阿哥交由慎贵妃抚养"
高晞月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瞪大了,阿箬才刚刚失去孩子,她就要把自己那早就失去母亲了的孩子交给阿箬来养,这是补偿吗?这不是往别人心里插刀吗?而且四阿哥是哪个门面上的人物?一个歌姬所生的皇子,身份低贱,更是由太上皇亲自开口,四阿哥,出生低微,血脉不纯,永远不可能登临帝位,更不可能更改玉蝶,这是要阿箬养一个便宜儿子呀!
高晞月刚想走出去,就被富察琅嬅拉住了手,她看到富察琅嬅的头,微微的摇了摇,瞬间就明白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她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而渣渣龙看见没有人在说话以后,立刻就回了宫中,这一次,他从江南那边带回来了很多的美人,甚至还绕道去了一趟山东济南,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温柔似水的美丽女子。
渣渣龙想到那个美丽温婉,犹如荷叶一般的女子,心里不由得有些火热,他想要立刻下旨去把这个姑娘接过来,却被偷带进宫来的技女给吸住了注意力,索性就想把事情先放在一边,并没有立刻去想,连续几天,乾隆都称病没有上朝,而是沉寂在了温柔乡中,幸好雍正皇帝,因为“星若格格”的祈福,身体稍微有些好转,强撑着上了朝,而在长春宫集合的几个姐妹们,则是在讨论着皇上做的好事。
高晞月坐在琅嬅右手排的第1个位置,桌子上放着她爱喝的牛乳茶和最喜欢吃的杏仁酥,她一边吃一边和皇后姐姐说着她从宫中知道的那些事情,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高晞月:"皇后姐姐,你都不知道皇上到底有多么的荒唐,前些时人,我派人去给皇上送茶,结果刚到门口,你知道听到什么了吗?竟然听到了技子的浪荡笑声,那笑声淫荡的,因永寿宫的侍卫们听了都耳红"
阿箬:"(不在意的拿着茶品了品,摇了摇头)谁说不是呢,咱们这位皇上也太荤素不忌了,你说说看,宫中那么多的名门贵女,那么多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他不要,非要找那青楼里的妓子,我可是找人查过了,他找那些技子可都不是什么卖艺不卖身的雅技,那是什么人都要"
阿箬:"什么弹琴的,唱曲儿的,跳舞的,不管是红牌还是清倌,他都要"
阿箬:"青楼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付了银子就能进去的地方,那些技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用过了,皇上还要用,他真是不嫌脏,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宫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