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听完阿念的话,眼睛里的红光越来越重,在杀意即将达到顶峰之时,阿念的笑容也就更发的明显,她就是在赌,赌那相柳不敢杀她,果然没过一会儿相柳就收起了全身的红光,手指挥动困着阿念的绳索就自动脱落了,阿念摸着自己有些红痕的手腕,有些心疼的吹了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
阿念:"(娇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绑过我,你可真行,对着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都下得去"
相柳:"(冷冷的看了一眼阿念)在我们野兽的眼中,像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姑娘,可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相柳:"对待自己的猎物,需要温柔吗?"
阿念听到这句话不怒反笑,眼珠子微微的转了转,看见相柳打算就坐在那张床上,她直接就跑了过去霸占那一张大床,一边坐,还一边嘟呢。
阿念:"这床一点都不舒服,我曾经以为我跟着哥哥,大荒历练的时候,看过那些百姓家里就已经是最穷苦的日子了,可是没有想到,你这辰荣的军师竟然过得比他们还穷苦,人家普通百姓的家里面起码还有一床薄被子,一个枕头,再有几个洗漱的盆子,你看看你这里,床是石头做的,椅子是木头做的,这里面连个镜子都没有"
阿念:"你堂堂辰荣军师起床的时候,不整理仪容的吗?"
相柳看着之前还故作镇定,奶凶奶凶的小姑娘,变成这一副格外大胆的模样,令他有些好奇,难道女人都那么善变吗?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前,害怕的不行,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后,瞬间就放飞自我了,甚至都不顾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就要躺在一个未婚男人的床上,虽然他是妖,但是也是男人!
想到自己好友那一副疼爱妹妹的模样,最终还是为了不让好友反应过来,把自己给砍了,相柳冷冷的说。
相柳:"你可以离开了"
阿念:"(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啊?"
相柳:"(听到这里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堂堂皓翎王姬,不想跟着你哥哥皓翎邕在一起?又或者在王宫享乐,难不成还想留在我这里吗?"
阿念:"(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留在这里?你可真聪明啊!"阿念笑着看着相柳那一张俊脸,随后就抚摸着这一张硬床,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阿念:"我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简陋的房间,我小的时候听我哥说过一句话,听说是什么民间俗语,叫做感情在吃酸菜,感情好,睡稻草,这是我第1次就在这么简陋的房间里,就当做是修炼静心了"
相柳:"(眉头感觉到突突,微微的咬牙)这是我的房间"
阿念:"(真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啊,可是是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的!我堂堂皓翎国王姬被你就这么突然的绑到这里来,然后说放回去就放回去了,你以为我不要面子吗?"
相柳:"那你想怎么样?"
阿念:"你的房间让给我,让我在这里玩个几天,等玩够了以后我再回去,在这几天里面,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对我寸步不离"相柳:"凭什么?"
相柳的双手暗暗的发力,准备将这个麻烦的王姬直接打晕扔到毛球的身上,然后送回去,可是没成想阿念早有准备直接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让相柳瞬间停下来了。
只见阿念的手上拿着一大堆的银票,以他的眼力来看,最小的那一张也是10万两银子,而且她手中的那个储物,还散发着灵气,里面至少有不下百块的上等灵石。
阿念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银票,笑着说
阿念:"我看过你在皓翎国的那些资料,我知道你要接单子,赚钱,我也知道你非常的穷"
说完阿念还看了一下相柳的帐篷,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阿念:"这些银票至少够你们辰荣军好吃好喝的,生活半年,而且里面的灵石,不说折换成钱有多少银子,就说他能够不成灵石阵,隔绝那些瘴气,就是你无法拒绝的酬劳,我只要你贴身保护我几天,把房间让给我住,这些就全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