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居的上等卧房,一盏烛灯闪亮,
我故意只留下这一盏灯,使得房里的亮度,刚好处于信任与安全的感知边缘,稍微有一点点冒险的感觉,会让身经百战的女将军,产生一种心动的心理暗示,
果然,在我的杰作面前,翠鸟的话语里,有一些藏不住的小紧张,
“大人,不舍得点灯吗,还是其它灯都坏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她信件发出了没有,
“大人,信已经发出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翠鸟适应了房间里的氛围,墙上的光影,一跳一跳的,好像她心跳的节奏,不免猜测我这么做的动机,
“来,脱衣服。”
“大人,您不可以!”
翠鸟虽然预判了我可能不怀好意,但我上来就让她脱衣服,她顿感猝不及防,俏脸涨的通红。
“别害怕,我其实是个医生,只是想帮你医治胸口的伤。”
我俩的身影同时映在墙上,像一头大灰狼,在诱导一只小绵羊。
“你怎么知道?”
翠鸟纳闷她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她想到了小树林里被我摸胸的场景,
我大方的回答了她的疑问,
“是我摸到的。”我淡淡的说出来,俨然一副医者仁心的态度。
“实话告诉你,我在山上学到了治伤的本事,应该可以帮到你。”
我耐心的劝说,她沉默了,内心在彷徨,渐渐地期待占了上风。
女人的心理,欲迎还拒,就像例行公事一样,
“大人,多年旧伤,不治也罢……”
尾音里带着勾,有心人自然听得出,她羞怯的低下头,内心已然跃跃欲试,乳房上的创口伤疤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我要是非要给你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