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
什么是极限？
此时此刻，我联想到了一些东西，极限可能不仅仅是指肉体的力量，或者身体的反应速度。
它，还有可能指其他方面的极限。
比如，眼睛。
“如果眼镜女没有骗我…...”
“那么我之前喝的那些果饮，难不成现在全部提升了我的视力？”
我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荒唐的同时，又有点道理，否则又该怎么解释我如今的枪法。
那天的生死关头，我可能到了自己的极限，只不过和眼镜女说的不一样。
但无论是哪种，我应该算是打破了一种特殊的极限。
我对尹素婉说：“你能看见草地对面的大树吗？”
尹素婉道：“可以啊。”
“那你能看见大树上的鸟吗？”
尹素婉摇摇头，表示看到大树已经是极限了。
“看样子，我的视线确实比从前好了很多。”我微微眯起眼睛，此刻对面大树上的鸟窝，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尤其是打枪的时候，我甚至感觉枪人合一，连枪都在跟着我呼吸。
尹素婉没有打扰我，依旧和我站在树上。
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感觉到眼睛疲惫，将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
此时此刻，我和尹素婉四目相对，她趴在我身上，我不经意看到一抹雪白，内心忽然多了一丝冲动。
感受着心脏怦怦乱跳，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种熟悉的心慌渐渐爬满我的全身。
“不好！”
这种熟悉的感觉，最近的一次还是和徐妍在一起，那一次，我意外把徐妍的第一次夺走了。
而如今，我呼吸急促，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若是在这样下去，哪怕多坚持一分钟，我都有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