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他背对着沉香利落地把自己脱干净了，又想起手上那串丑丑的风铃，毫不在意地走在窗边去挂。
线条流畅优美地身体就这么舒展开在自己眼前。沉香就这么看着，杨戬宽肩细腰窄臀，双腿笔直修长，看着看着，沉香心底又无端升起一股戾气。他两步跨上前从后面抱着杨戬，一手狠狠掐着紧实饱满的臀，恶狠狠地问杨戬：“你这儿被孙悟空干过多少次？”
他存心要让杨戬痛，可杨戬就任他折腾，没多大反应。倒是他自己先舍不得了，“回答我啊，舅舅。”
杨戬拉开他，转身略一低头，“记不清了，太多次。”
“你喜欢他吗？”沉香默了半晌，仰头直直看着杨戬，倔强地握紧了拳头，杨戬觉得只要自己一点头，这小子眼泪就要掉下来。
他伸手揉了把沉香的头，温柔又耐心地安抚，“不喜欢，也不会喜欢。”
沉香抓过杨戬的手，又问，：“那你喜欢我吗？你会喜欢我吗？”他那瞪大的眼睛里面含着泪，更是崩了许多血丝，杨戬看着竟觉察出几分绝望来。
十几岁罢了，哪来这么心思，杨戬心里叹气。错开沉香，杨戬兀自走到床上半躺着，“过来。”
他是想跳过这个问题，就当沉香没问过，这尴尬的气氛就赶快过去了。奈何沉香一根筋，“你又不回答我，杨戬，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杨戬笑了笑，也没去管他怎么叫自己，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不会再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