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师兄摇头,“玉卿师尊对那段往事绝口不提,只知道那魔族杀人如麻,极其恐怖,绝不能让它为祸人间,否则必将天下大乱!”

    正说着,镇魔塔的方向亮如白昼,凌乱着急的声音此起彼伏。

    整个宗门都惊动了。

    可见那魔族非同小可。

    萧清河坐立不安,想去一探究竟。

    被谢筠拽住,沉声道:“师兄还没跟我解释,刚才为何要把是师尊叫上床来。”

    他裹着被子,只能缩在墙角,眼看着师兄跟师尊眉来眼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师兄还要扔下他,跑去找师尊?

    将他置于何地,让他情何以堪?

    “不解释清楚,不许去!”

    萧清河哪能知道他心头是什么千回百转,系统任务什么的,更是万万不能说的。

    “师尊知道每到月圆之夜,鬼王灵丹便会作祟,我若是没有任何表示,师尊定能察觉你偷偷跑回来,师尊对魔族深恶痛绝,若是发现你在,岂会轻易饶过你?”

    谢筠绷着脸,一言不发。

    刚才两位师兄在门外的话,他是听到的。

    白玉卿当真只是恨屋及乌,痛恨他是魔族,而禁止他回来找师兄,生怕他伤害师兄?

    这种鬼话,只能糊弄天真的师兄,岂能瞒得了他?

    白玉卿绝对对师兄抱有私情,不许他接近师兄,不过是想一个人霸占师兄罢了。

    看似高岭之花,实则一肚子坏水!

    “师兄,不要去。”谢筠垂眸,表情可怜巴巴,“我难得回来一趟,天一亮便要离开,待我离开,师兄便能日夜陪伴在师尊身边。”

    师兄嘴硬心软,疼惜他儿时颠沛流离,所以最见不得他受委屈。

    看似委屈巴巴的少年,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拽住萧清河的衣袖,仿佛被遗弃的小狗,“师兄,只陪我一个晚上,也不可以吗?”

    可怜的小样儿,萧清河有点顶不住。

    谢筠又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全宗门都出动了,若是能抓住那魔族,早就抓住了,况且今夜是月圆之夜,师兄不宜动武,否则很容易被人察觉鬼王灵丹的存在,到那时,那魔族没抓住,师兄反倒把自己搭上,先被押进镇魔塔中。”

    卧槽!师尊容得下半人半魔的他,宗门内其他人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