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舅舅听了这话,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念头,毕竟楚今夏有喜宴顶级酒店,楚娇娇只有她的撒娇和哭泣,两者实惠程度相差过大,且一个丈夫高升有望,一个丈夫停职察看,那个更有前途,瞎子也知道。
汪舅舅皱眉:“她不招待人也就算了,总不能她表姐结婚,她都不来送喜吧。”
汪明月吱吱唔唔。
汪舅妈道:“那肯定不会啊,她自己家开的酒店,她天天都在店里吃,我们请客,她肯定也在店里。”
汪舅舅挥舞手臂,有点胀脸子:“这事是你们说定了的,明天她要不在,我可是要闹的。”
楚向东心想,又不是妹妹答应的,关他妹妹什么事。
他好奇,“这表妹结婚,舅舅是准备在婚礼上闹上一场给大家开开眼吗?”
什么玩意儿!
他自己闺女结婚他都不在乎,还想别人在乎不成!
别人在乎不在乎,他不知道,但楚今夏肯定是不在乎的。
所以他根本不会把汪舅舅的意见传达,就等着看笑话。
汪明月怒道:“你怎么和你舅舅说话的。”
楚向东一摊手,“行,我不管。”
汪明月道,“你不管怎么行,你哥身子重,背不动丽丽,明天你得把你妹背上车。”
大家看着汪表哥肥胖的身体,露出鄙视的眼神。
一个大男人,居然背不动一个百来斤的小姑娘,有什么用。
汪舅舅感慨,“本来应该叫向西来背的,他最出息。”
楚向东真诚建议,“我觉得向北也不错,他长得最好。向北,你要不要背你表姐,上回娇娇姐结婚没办婚礼,你要是这一次不背,你这辈子就没这机会了。”
不像他,还可以背夏夏上车。
嗯,夏夏爱吃醋,舅舅显然一副和夏夏势不两立的作派,他是不可能背丽丽的。
孙丽娘说得好,遇事不决看伟人。
《毛选》的首卷第一篇文章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做人,最要紧就是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