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开口:“带我去地牢吧!”

    三人来到里面,就看到阴暗的角落躺着一个人影,他满身染满鲜血,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影魂上前抬脚踹了踹他:“谢谦!”

    他艰难睁开眼睛,嘲讽嗫嚅:“又要给我用刑啊?我如今已经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随便你们怎么样,反正林素那个贱人也被人给祸害了,她的后半辈子,也绝不会好过,而那个贱种,她也永远抬不起头来!”

    战阎嘲讽打断:“你果然是不思悔改,嘴巴还那么脏,是该把舌头先一点点给割下来!”

    耳边传来的陌生声音让谢谦艰难睁开眼睛,当看到眼前面若冠玉的温润男子,他忍不住震惊询问:“你是何人?”

    战阎淡声回答:“我是琬琬的夫君,当朝战义候战阎!”

    谢谦浑身剧烈颤抖,他没想到一个孽种也会有这般体面的婚姻,他忍不住挑拨:“战义候,你兴许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世吧?她是个孽种,她的生父是个不知道打哪里寻来的醉汉,战义候府这么显赫的权贵府邸,如何能让她做当家主母呢?”

    战阎幽冷的眸子深处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杀意,他凑到谢谦耳边说道:“琬琬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战阎爱她,不管她的身世如何,我都会拿自己的命护着她!”

    谢谦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心说,这人莫不是被下了迷魂药?

    但凡林怡琬的身世传出去,势必连累战义候府的名声。

    被人指指点点,他如何还能在京中立足?

    他可真蠢啊!

    思及此,他忍不住讥笑:“你是我见过这世上最愚笨的男子,你都有这么显赫的地位了,如何还会在意一个孽种?”

    话音落下,他就看到男人眼底杀意一闪即逝。

    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战阎就已经拿了匕首割下了他的舌头。

    “呜呜呜呜!”谢谦说不出话,满脸的忐忑和恐惧。

    战阎凑在他耳边说道:“你可明白这世上有种残忍的刑罚,那就是寸寸碎骨?到最后只剩下一颗完好无损的脑袋?”

    谢谦吓疯了,他用力摇头,身体也在激烈挣扎。

    战阎冲着影魂使了个眼色,他就从旁边拿来个带着尖刺的狼牙棒道:“侯爷,你来,还是让属下来?”

    战阎伸手接过:“给夫人报仇,自然本候亲自动手,从脚骨开始吧!”

    说着最从容的话,却做着最狠辣的事。

    第一下狼牙棒落下的时候,谢谦疼的嗷嗷嗷惨叫,他能感受到脚骨顷刻间断裂,身体也顷刻间大小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