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苏亚愣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说:“你算的都很对,可这怎么会威胁到我的性命呢?”

    我叹了口气说:“客泽之凶,远超你的想象,萃卦问疾厄,除了映照你们家族的事情,还有映照出了你身体的卦理,胸腹水涨,而这种水涨不是病理,你上医院也查不到,而是一种慢性的毒蛊之祸,一旦毒蛊成熟,你必死无疑。”

    “啪!”蒋苏亚双手捂着胸口,手里的筹策筒就掉了下去,筹策也是掉了一地。

    我弯腰下去捡,同时慢慢地说了一句:“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不过解决毒蛊的方法,我却不太在行,我可以问问袁叔叔,看看他……”

    不等我说完,蒋苏亚忽然蹲下来,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胸口说:“帮帮我!”

    我不由脸一红说:“好!”

    蒋苏亚大概发现把我手放的地方不对,缓缓往前推了一下,继续拉着我的手说:“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我说:“我先给袁叔叔打个电话。”

    蒋苏亚点头。

    等我把所有筹策收回竹筒,然后将其放到柜台那边后,我才拿起手机给袁氶刚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我听到袁氶刚那边传来戏曲的声音,隔着电话我仿佛都能看到他喝茶、听戏的悠闲模样。

    我直接把蒋苏亚的情况说了一下,袁氶刚那边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说了一句:“毒蛊吗?这蒋家不就是争个继承人的人选吗,至于用这么毒的法子吗?”

    我问袁氶刚:“袁叔叔,爷爷虽然跟我说过解毒蛊的法子,可您也知道,我根本没有练过手,我怕出了问题,害了人命。”

    袁氶刚“嗯”了一声道:“这样,我联系一个人过去帮你,作为荣吉夜当的大朝奉,你总不能两个打下手也没,不过丑话袁叔叔要说在前头,那个人的工薪要由你来出,这也是咱们荣吉的规矩。”

    我一听说要分我的钱,当下有点不乐意了。

    可再转头看了看蒋苏亚一脸的焦急,我心里便是一阵的痛惜,就说了一句:“好吧,可是要给他多少啊?”

    袁氶刚道:“对半分吧?”

    我还价道:“三七可以不?”

    袁氶刚反问我:“你三吗?”

    我说:“算了,还是对半吧!”

    同时我心里也在想,大不了等着解决了蒋苏亚的问题,我再找个理由把那个人给辞退了,他待几天,给他几天的工钱,我的如意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贼响。

    袁氶刚继续说:“好了,这两天就让蒋苏亚陪着你,我给你介绍的人在南方,要赶过来估计要一两天的时间。”

    我问时间会不会来不及,袁氶刚电话那头儿就说:“来得急,好了,我要听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