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说:“在啊,是我二牛大爷,以前是我们村子里的牛官,也就是帮村子里人放牛的,后来各家各户养牛的人少了,他也老了,也就没活干了。”
“我二牛大爷啊,没成家,也没有一儿半女的,要不是官家有低保,他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问:“能不能带我见见他。”
马奎面露难色。
我问马奎怎么了。
他就说:“我二牛大爷,并不是亲大爷,像我们这些小村子,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我从辈分上叫他一声二牛大爷,他这个人不讲卫生,家里臭烘烘的,我怕带你们去见他,熏着你们,我也不想把他领到我家来,我媳妇爱干净,平时家里都是她收拾,二牛大爷来我家,不坐椅子,老喜欢往床边坐。”
“那一屁股下去,就是一个黑糊糊的印子,贼难洗。”
我笑着说:“没那么夸张吧,实不相瞒,我对一些奇怪的故事特别感兴趣,你带我去你那大爷家去看看,你要是受不了,就在门外等我们,我们受不了,也就不听了,扭头就走。”
我们这些人很多,马奎怕我们不在他家住,便说:“行吧,我带你们去看看,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那二牛大爷,自从不当牛官后,脾气可是怪的很,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有时候,还说自己家里藏着一个白白净净的老婆,反正你们有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