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放心,我不会让十三有事儿,另外,燕洞大哥都安葬了,我父亲也没有来,我替他向您赔不是。”
邵元培说:“不用你,你父亲那天来了,他在燕洞的牌位前坐了一夜,啥话也没说,就那么坐了一夜,第二天早起六点多的时候才走的。”
“出门的时候应该是落泪了,我瞧见他擦眼角了。”
我父亲来过了?
我赶紧问:“他有说,接下来去什么地方了吗?”
邵元培说:“应该是回龙虎山了,你们可能在路上给错过了吧。”
我有点怀疑,父亲是在躲着我,可他们是在躲什么呢,我身上有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