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唆你、白邑和壵兊的人，是谁！”
听到我的询问，王固阳脸色逐渐恢复了过来，他先问我：“你听的？你是如何听到这些的。”
王固阳心里清楚，我既然说出了这些事儿，他靠抵赖是无法蒙混过关的，相反还会降低我对他的信任，眼下倒不如直接认了。
我看着王固阳问：“你这么问就算是间接承认了吗？”
王固阳点头：“是的，有人想要杀你，这事儿我没必要瞒着你。”
我再问：“是谁！”
王固阳道：“不管是谁，反正是你现在还没有实力招惹的对象，就算我、白邑、壵兊三个加起来，想要招惹他，都得好好掂量一下，他也是谋神者。”
“换句话说话，他才是谋神者联盟的实际控制者，白邑这个发起人，一直在被他操控着。”
我心中大惊。
王固阳则是继续说：“其实，那个人，你可能也认识！”
我可能认识？
王固阳又说：“当然，你也许也不认识！”
我有些糊涂说：“你这话等于没说。”
王固阳摆摆手说：“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来找你，并不是要杀你，在我、白邑、壵兊的建议之下，你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帮我们做一件事儿，一件只有你能做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