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总的做一个估算,也是有的可能性比没有的大。这样一说定不论有没有的,我们都找一遍再回去。大家就定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分成两路,我和四眼苏雪一路去湖的北岸处。徐方和许洛三人去湖的南岸处寻找。
韩橙心非要和我在一起,徐方带着许洛走了。我们这样分派,一方面两边都需要有会开枪的人,一方面也要有懂风水的人。
一天游玩似的找下来,没有半点头绪,我们回到帐篷里。第二天我们再去湖边寻找。
每天就这样在湖边晃荡,过了七八天,用苏雪的话说是过了一个礼拜,我们在湖边找不到半点头绪。
这中间除了第四天我和四眼苏雪出去打了一趟鹿,晚上回来的时候在附近松林里捡松子,就没什么可说的。
唯一的一次韩橙心借口肚子疼,赖在帐篷里让我看护她。和我偷点腥。几天就是早出晚归。
这天下午天池岸边的风非常大,吹得人几乎站不住。天池里一条黑色的,——龙似的东西翻腾出没。
天池像是烧开了沸腾似的翻滚,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兽。乌云也低低打的压在山顶,看着是下雪的兆头。
我们早早回去,谷地风非常小。一闲下来,我们就开始烤小块的鹿肉,用鹿和松鸡的脂肪煮栗子,烤松子。这些是我们出去的时候身边带的小吃零食。
徐方和四眼也早早回来了,看见天池里那条黑色的出没的龙,大家心惊胆战的谈论着,四眼说那该是黑龙会的神兽。
我们对寻找水之力已经失去希望了,在帐篷里磕着松子,商量要不要找下去。徐方的意思是再找三天,大家一起去湖的对岸那边。
那边我们马马虎虎找了两边就没去过,我们要把营帐搬到那边去。认真寻找三天,找不到就下山,再做打算。
徐方说什么我们就怎么做,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风吹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我们吃过四眼打来的兔子后睡下,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的时候,山里是下过雨的。
一夜之间山里给第一场雨染绿了、松叶吐出淡绿色的嫩芽,地上的草叶像是一下给抽出来的,长的有一尺来场。
苏雪和韩橙心稀奇的了不得,拉着我去树林里走了一圈。山里的鸟儿好像也是昨晚刚回到山里的,无数的鸟鸣声在山里喧闹着。
回到营帐里,把剩余的所有小米干菜煮在一起。一锅大杂烩的小米粥吃完,我们整理帐篷,准备去湖的对岸那边。临走了,苏雪对韩橙心感叹说:“住了这几天,还有点舍不得走了呢。”
韩橙心也笑说这样住着是挺好的,有点隐居世外的感觉。一天悠哉悠哉的在湖边转悠着,捡拾松子栗子,打野兔松鸡,寻找水之力的标记。
偶尔偷偷和韩橙心尝点荤,和苏雪亲会嘴。我也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这是很奇异的感觉。刚从山里去城里的时候,觉得城里太喧闹住不惯。刚离开城里到山里的时候,又觉得山里太冷清孤令。
但毕竟要离开了,营帐那里除了几堆干草,就是我们烧剩下的碳灰和吃剩下的骨头。
爱走了一天到湖对岸,找好扎营帐的地方,安顿下来。我们已经放弃在这里找到水之力的期望了。
在湖对岸找了两天,山里已经全然绿了。到处都是鸟儿的鸣叫声,一片片新鲜赶紧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