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们可以不给,我也没说要你们一定给;就是我收了钱,那也是你们江家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跟讹诈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而我也会因为心情好了就看在江爸爸的面子上放那三个畜牲一马。”于盼盼看都没看她一眼,平静地说。
“你怎么能这般无情?他们是你的堂哥和表哥,你就不能原谅他们一次?”江文琪看到于盼盼不带一丝情绪的脸就绷不住了。
“要是三个大男人闯到你家里去说要尝尝你男人的老婆的滋味,你会不会原谅他们?”于盼盼深遂的眼里闪过点点火光,“如果你能做到那一点,我倒要佩服你的大方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听到于盼盼的话,江文琪气急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得去吃饭了。”于盼盼站起来就要走。
“少点吧!我们家实是没那么多钱。”江文琪的态度软了下来。
“不可能,我已经跟江家大伯说过了,养纨绔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两家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我送他们进监狱。”于盼盼懒得和她啰嗦,头也不回去走了:再不走,食堂就没饭吃了,她不能因这这些无聊的人而饿肚子。
江文琪看着于盼盼的背影,眼里象要冒出火来:这死丫头,真是没家教,一点上下尊卑也没有,而且还心硬如铁、狠辣无比,跟陆润和那个狼崽子真是绝配。
原来这个江文琪的性子跟江老太太如出一澈:眼皮子浅而又小气,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昨天接到老太太的电话说她的两个侄子闯祸了,要出很多钱才能摆平,要她送一仟块钱回来救急,她就急了,一晚上都没睡,早早地起床坐上第一班车就赶回了帝都,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心里很鄙视她的父兄们:连个农村来的黄毛丫头都摆不平,真是白活了。
为了显示她的能力,免去那一仟块钱,就很主动的来找于盼盼,并学着她在包里装了个录放机,看到于盼盼来了后就悄悄地打开了录音键,希望抓到她的把柄,反过来讹她一把,听刘珍说,这个死丫头是个有钱人,不仅自己买了个大四合院,还给娘家两个兄弟都买了院子。
可是在于盼盼这里并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她讽刺了,回到家后打开包一看刚买的录放机也碎了,气得她对着她大嫂发了一大通的火,说她不会教儿子,还要连累他们。
又跑到百货商店去退录放机,说这机子的质量太差,放在包里就碎了,可是百货商店的工作人员检测后说这是重力撞击造成了机子的破碎,不属于质量问题,不能退货;听说不能退货她就急了:买了不过几个小时,好好端端放在包里就无原无故地碎了,她这几十块钱忌不是扔水里了?于是在百货大楼大吵大闹,直到对方报了警,警察来了才把她劝回家。
晚上,不仅叶子柏两口来了,就是龙六六和齐明飞也来了,他们怕于盼盼吃亏,吃过饭就过来陪着她等江家的人。
不出所料,天刚擦黑,江家人就带着警卫搬着陆茗的嫁妆,带着钱来了;陆茗的嫁妆不多也不少,还有几个玉佩和一些被褥、衣料;至于别的贵重物品,老爷子觉得江老太太太过厉害,而女儿又太温柔,就没让她带过去,反正那个时候都讲艰苦朴素,也没人带首饰,他就一个女儿,家里的一切以后都是她的,放在家里还安全些,免得被江老太太拿走了;而陆茗认为父亲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盼盼把物品照着嫁妆单子仔细清点了遍,除了江又雄送给她的那块玉佩和那些被褥、衣料,还真的是一样都没少,这让她感到很惊奇。
其实江老太太是想留下那些玉佩的,只不过江老爷子不想因为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出岔子,坚持一样不少地还给陆家,江老太太才无奈地松了手。
于盼盼之所以一定要拿回这些,不仅因为这些家俱和玉佩过个几十年会很值钱,主要是为了给陆家祖孙留个念想,还有就是不想让刘珍和她的儿子占便宜。
于盼盼清点好一切后,就拿了份录音给他们:“你们回去好好听听,看看你们江家出了些什么样的人才。”
江一雄抢过录音带,带着人扬长而去,从此,他把陆润和和于盼盼当成了仇人,恨不得从此永不相见。
于盼盼以为经过了这些事后,江家的人很长的时间都不会来打扰她,没想到不到一个星期,就在于盼盼星期六回到大院后,刘珍就找上门来了。
“于盼盼,我们江家和刘家的钱都赔给你了,现在江润仁要结婚,我手里没钱也没房,你得给我把问题解决了,要么是给套房子,要么是给两仟块钱,你看着办。”刘珍坐到沙发,一付打持久战的架式,她这是赖上于盼盼了:好不容易才存了一块仟多块钱,准备给江润仁结婚用的,被于盼盼这一折腾,她全都花完了,现在江润仁要结婚了,她却什么都拿不出来,让她难堪死了。
“江润仁是我的什么人?要我解决问题,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于盼盼理都没理她,自顾自地煮饭、炒菜,她吃过饭还要去给几位老爷子把脉,没时间跟她耗。
而刘珍则坐在那里不动如山:于盼盼不答应她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