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跟外面那些房客逐渐熟悉起来:那些都是B大和医学院的学生,有两个还是孙教授的学生;跟于盼盼这个既是B大的学生又是医学院孙教授的弟子的同学有很多共同的语言,有时候他们还会向她请教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于盼盼也耐心地给他们讲解,这让医学院很多人都知道了孙教授有个知识渊溥又平易近人的弟子。
很快十天时间就过去了,于盼盼收到了陆润和的第二封信:告诉她,他已得知爷爷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身体也恢复得很好,他很欣慰(因为他收不到家里的信,所以隔几天会打电话去龙家,跟龙六六了解家里的事,于盼盼也会告诉龙六六老爷子的情况,让他能及时、全面地了解老爷子的一切,免得他担心。);还有就是他已经奔赴第二个目的地,去南方了。
而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他要去上班了,并且准备搬回大院去:这边没有电话,他不能随时了解孙子的情况,也没有老朋友来跟他下棋、聊天,只有孙教授偶尔来陪陪他,这样他很不习惯。
上班后就更不能待在这儿了:没有电话,信息不通,这对他们这种情况的人是不允许的;看来等润和回来得让他去申请装电话了:部队规定团级以上的军官可以申请装电话,陆润和这次升了半级,已经是副师级了,虽然还是团长,但他们那是独立团,高了半级,可以给家里申请个电话;他以后来这边住也方便些。
老爷子搬回去后,别墅就空了下来,于盼盼好几天才适应过来,她现在每周回大院两次,平时就住在学校里,只是回偶尔回别墅做饭吃;眼看就在期中考试了,同学们都埋头于书本中,只有她还跟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按部就班地复习,让何梅等人对她的恶感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于盼盼不仅要参加本专业的期中考试,还参加了金融专业的期中考试,幸好考试的时间是错开的,她才得以参加两个专业的考试。
知道她参加两个专业的考试,林琳等人羡慕不已:虽然她们也想这样,无奈实力不行,实在没有把握及格,为了不出丑,只得忍痛放弃,而何梅之流则认为她是打肿脸充胖子,等着看她的笑话。
考试的成绩很快就出来,结果让某些人很失望:于盼盼的本专业的成绩全校的第一名,而金融专业的成绩也是学校的前几名;让那些自羽为勤奋而看不起她的人脸红不已,也让那些时不时要剌她几句的人暂时消停了下来。
又是周六了,于盼盼跟往常一样回到了大院。
“陆少夫人,你行行好,放过我们海洋吧!”走进大院,一对中年男女就向她扑过来,她一打量,才发现那个女人是何嫂,没想到才一个多月,何嫂就变得又黑又瘦,好象老了十多岁。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又不是我让你女儿去犯罪的。”于盼盼往旁边一闪,避开两个人。
“是你把她送进去的,她是冒犯了你,可是你无伤无损的,她在看守所关这么久也够了,你就放过她吧,不然,法院会判她的刑的,求求你了,放过她吧!”何嫂拉着那个男人往她身边扑,于盼盼边闪边喊警卫把他们拉开。
她从来没关注过海洋的案子:有老爷子发话,又有叶子柏看着,她毫不担心凶手会逍遥法外;而且这案子案情明了,有人证也有物证,案发地又是有层层警卫把守的大院,可以说用心险恶、情节恶劣,谁说情都没用,不然江老爷子也不会亲自上门找老爷子了。
“她只是冒犯了我吗?她是触犯法律,你找谁都没用,犯了罪就必须受到处罚;你们最好劝劝她,不要给别人背黑锅,把同伙招出来,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于盼盼看着何嫂,冷冷地说。
“陆少夫人,我是海洋的父亲,我知道是海洋错了,是我们没教育好孩子,看在她年少无知上,你就放她一马吧。”男人的眼含着泪花,祈求地看着她。
“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错得太离谱了,犯法了,必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这个恶妇,要不是你抢走了陆润和,我的海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何嫂看到于盼盼不松口放过海洋,眼里冒着仇恨的火苗,好象要把于盼盼烧成灰。
“我可没抢,我是陆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不象某些人,倒贴还没人要,最后还犯下滔天大罪,把自己送进了监狱。”于盼盼冷笑着说。
何嫂被她气得说不也话来,想要动手又被警卫拉住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于盼盼走了。
“爷爷,你要到哪里去?”于盼盼走进自家的院子,见老爷子正准备出门。
“我听人说何嫂两口子在大院门口堵你,我准备去看看。”看到于盼盼回来了,他心里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盼盼跟那娘们对上,盼盼的脸皮溥,对上那种没脸没皮的人肯定得吃亏。
“爷爷怕我吃亏?,您放心,盼盼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于盼盼笑着走过去挽着老爷子的手臂,“我们回去吧,那种小丑无须理会。”
“海洋这两天就要判了,他们也急了吧,这些天,何嫂天天往江家跑,也不知那些人给她出了什么样的主意?”老爷子也知道那天的事跟江家脱不了关系,可是海洋咬紧牙关一个人担了,他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