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这是师兄托人从港岛带回来了两个保温杯,你带到学校去装汤、喝水都行。”于鑫从包里拿出两个特大号的保温杯给于盼盼,看到于大志他们都没有给他介绍那几个人,他也就没跟他们打招呼。
“谢谢师兄,这正是我需要的。”于盼盼笑嘻嘻地接过保温杯,这还真是她需要的东西,空间里是有,但市面上没有,她就不能拿出来用。
“姐姐,我去洗,正好可以装点汤到车上喝。”于波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急忙拿过去洗干净,把上午煮的海带排骨汤装了,单独用袋子装好。
“小波真贴心。”于鑫赞许地点点头,摸摸他的头叮嘱道,“以后,小波要照顾好自己和弟弟,姐姐、姐夫和爸爸都不在家,有事找二哥,二哥要是不在,就找你二嫂和伯母,有时间到二哥家里去玩,让伯母给你们做好吃的。”
“知道了,谢谢二哥。”于波点点头。
“让你破费了,谢谢师兄。”陆润和看到两保温杯心里也很感激,他也想给盼盼买两个保温杯,但一直没有机会,原来还想等到了帝都再想办法,没想到于鑫给准备了。
“你谢什么?盼盼是我师妹,关系又不比你远。”于鑫瞪了他一眼,于鑫左看右看就是看陆润和不顺眼,他们如花的小师妹,怎么就被这个老男人骗走了呢。
“好了,我知道你疼师妹,盼盼都不嫌我老,你嫌什么?”陆润和也不和他计较,不然又要说他老牛吃嫩草了。
“我师妹是你被骗了,看看,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亏你还有脸去追求我这花骨朵般的小师妹。”于鑫愤恨地说。
“我脸上长褶子吗?怎么我没发现?”陆润和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我也没发现。”于大志笑着说,没想到于鑫和陆润和私下里是这付德行。
“伯父,你不会嫌我老吧。”陆润和得意地看了于鑫一眼。
“不嫌,你一点也不老,配我们家盼盼正合适,其实于鑫也不是嫌你老,他只是担心你以后欺负盼盼。”于大志故做严肃地说。
“二师兄,陆润和向你保证,以后会好好照顾盼盼的,要是让她受半点委屈,我随你处置。”陆润和严肃地说。
于鑫一打岔,因为何家人带来的的压抑气氛消弥于无形,屋子里变得欢快起来了。
张英子看到这些人对于盼盼的看重,特别是于鑫对陆润和的嫌弃时,心里不是滋味:陆润和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实实在在的美男子,还出身高干家庭,本人也位高权重,他比于盼盼只大八岁就被于鑫各种嫌弃;那她家的杨平又算什么?何念比她大了十三岁,家里还是农村的,长得也不怎么样,还一身的傲气。
“妈,二弟,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何念接到林敏的电话,在团部借了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想让杨平的表妹带着你二弟他们去帝都看病。”何母没看到林敏,心里很失望。
“何念,盼盼同意带他们去找她师父,只不过吃住、诊费和药费要他们自己负责,而你母亲的意思是吃住要盼盼安排,诊费和药费要盼盼借给他们。”张英子解释说。
“回去吧。”何念还真没想到他妈会打这样的主意,人家于盼盼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出力还要给你出钱,又不是三来几块钱的事。
“何连长是吧,我们于家要不起你们这样的亲戚,不管将来你和杨平怎么样,我们都不要来往了。”于大志看到何念来了,他做为主人就得出来跟他把话说清楚。
“大姑父,这怎么行?你可是杨平的亲姑父。”何念可不想跟于家断了关系。
“哼,我们为富不仁、六亲不认,怎么攀得起你们何家这样高洁的亲戚?”于盼盼冷哼了声,“我倒要问问何连长,我们家怎么为富不仁了?怎么六亲不认了?我们于家可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我爸也是在军中任职;陆家祖上也是出身农家,陆爷爷从小就参加了革命,十六多岁就加入了G党,参加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经历了无数的战役,立下了赫赫战功,受了无数次伤,现在身上还留下了三块弹片,对这样的英雄,你们家的人不仅没有丝毫尊重,只因为不能满足你们的私欲而在这里大放噘词,说什么大官手里只要漏出一点就够平民百姓吃一年,不出钱给你弟妹看病就是为富不仁,于家和陆家都是拿津贴养家的,怎么富了?如果每个拿津贴的人都是富人,那何连长你也是富人了,你这个富人都不拿钱出来给你弟妹看病,岂不是真正的为富不仁、六亲不认?我们跟你们何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更不在六亲之列,不认你们是情理之中的事,何来六亲不认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