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前后的院子还是一样大,只是前院的东侧多了一座小木屋,里面有三间屋子,一间是卧室:里面放着一张大大的暖玉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北极熊皮;一个占了整面墙的衣柜,里面的几床各色的皮褥子,几床被子,被套都是绸缎的,被心都是蚕丝的,还有十几匹绸缎和棉布;一个梳妆台,上面有一个首饰盒和一个化妆箱;一个凳子,一张摇椅。一间是书房:四面墙有两面放着书柜,书柜里放满了书;一面放着博古架,上面也放各种瓷器和玉器;另一面放着张大大的写字台,上面有笔墨纸砚。一间是厨房,说厨房其实不合适,因为还兼着会客室和餐厅,里面厨具齐全,还有各种会客需要用到的东西;从厨房的后门出去有个水井,水里冒着丝丝灵气,是的,于盼盼虽然前世今生都没见过灵气但她感觉那就是灵气。种种迹像表明,空间的前主人是个女人,还是个很有品味、很会享受的女人。

    走出院子,院子的周围是一片土地,大约十亩左右,土地的北面有一条宽约两米的河沟,上面有座木质小桥,河沟的那面有座小山和一块草地;整个空间里除了那块草地上长有草以外,别的地方都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河沟里也清澈见底连一只小虾都没有。

    土地上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土地很肥沃,于盼盼准备好好计划一下,合理地利用这片土地,木屋里的那些她并不打算拿出来换钱财,但自己用还是可以的,金玉说那些东西都是新的,前主人用过的东西在飞升时都装在储物戒指里带走了,余下的都是她不怎么看得上的,也就是在她眼里不值钱的东西,但这些在这凡间还真是好东西,还有些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那口井里的水也是真的含有灵气,是灵泉水,长期饮用不仅有益健康,也能开发智力。

    于盼盼准备在靠河沟的地方开二到三亩水田,她前世今生都是南方人,喜欢吃大米,再种上一亩的麦子,毕竟前世在北方生活了二十多年,早餐还是喜欢吃包子馒头,偶尔也包点饺子吃;另外的地就用来种些大豆、花生、玉米和各种蔬菜。

    再把以前种在别墅后院里的那些果树都移到小山上去,别墅的后院就用来种值各种药材,前世在各地收集的药材种子就能派上用场了,那块草地上就养些鸡鸭鹅等,小河沟也不能浪费,过两天到外面的河里抓些鱼虾养到里面。

    说到鱼虾,于盼盼就想起了别墅的厨房里的鱼和大闸蟹,这还是回来的前一天她去郊外钓鱼时里救了两个溺水的孩子,没想到一个孩子家里是搞特种养殖的,就送了她一篓大闸蟹、四条桂花鱼、四条鲈鱼、一箱鸡蛋、一箱鸭蛋、一箱鹅蛋、两只大白鹅、四只鸭子、四只珍珠鸡、四只贵妃鸡;那些鱼和蟹都养在厨房的水池里,鸡、鸭、鹅也放养在后院的果树下。另一个孩子家更加土豪,父亲是做房地产的,母亲是开毛纺厂的,送了于盼盼十套羊绒衫,六件羊绒大衣,五十斤羊毛线,五十斤羊绒线。

    于盼盼跑回别墅,用桶子把鱼和蟹都运到小河里,晚点就怕那些鱼和蟹死掉了,看到鱼和蟹都活泼乱跳的,她才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些鱼和蟹很难在附近的河里找到,又把那些鸡、鸭、鹅也捉到草地上去。

    接下来就拿着锄头到小河边去开田,开田主要是筑田埂,再把田中间挖低,可不是个小工程,于盼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开出了一亩田,于盼盼也不贪多,把这亩田整理好后就从小河里把水引进来,先让水把田泡着,等田里的土都泡透了才去下种。

    现在空间与外面的时间是十比一,即空间里十个小时,外面一个小时,开田用去了三十多个小时,于盼盼接下来也不再干什么了,吃了颗去垢丹就去练功了。

    从入定中醒来,身上包裹着一层浅灰色的污垢:看来体内的杂质并不多,一颗去垢丹就搞定了,去浴室里洗去身上的污垢,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等外面天蒙蒙亮了才起床做早饭。

    于波陪着于盼盼吃过早饭,带着于盼盼给打包的爱心鸡汤,三个白水蛋和十个咸蛋,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去学校了。

    送走于波,于盼盼就进了空间,为了早点把那些药材种好,她得先把别墅后院里的果树移栽好,于是,现在正在小山上努力地挖着树坑,幸好后院的果树不多,空间里的时间又是外面的十倍,挥汗如雨了一个上午,终于把所的的果树都移栽好了,看到宽宽的后院除了那个荷花池里的荷花,只剩下那棵孤怜怜的无垢果树,觉得蛮有成就感的,这棵无垢果树还是她从神农架深处挖来的,为了种这棵树才花大价钱在城乡结合部买了六亩地建了别墅,并圈了个大大的院子;洗过澡后就在别墅里煮了碗鸡蛋面吃,又睡了一觉才出了空间。

    初冬的阳光很温暖,于盼盼好久没在晒过太阳了,看到这久违的阳光,就搬了个竹椅子到屋子前面的晒谷坪里,坐在那里晒着太阳织毛线衣,她用两种毛线配的花样,为了以后便于加长就从衣领形开始织,她的手指很灵活,加上前世没少织毛线衣,所以她织得很快,等刘水玉散工回来时她已经织四五寸长了。

    刘水玉看到于盼盼手里织的毛线,心里急了:这不是那个什么教授寄来的毛线吗?于盼盼怎么就开始织衣服了?她还想从她手里拿过来给于磊和自己各织一件毛线衣呢,那毛线是真的好,不愧是从帝都买来的,摸到手里软软的,暖暖的,比供销社的好多了。

    “盼盼,你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就开始织毛线衣了?”刘水玉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心想没有两件,能要来一件的毛线也是好的。

    “不是冬天快来了吗?再不织就冷起来了。”于盼盼头都没抬,手指动的飞快,看得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