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嗓子有些干,连同那张脸蛋都爬上了几分红晕,似熟透的苹果。
傅景深幽深的眸子里染了几丝情欲,下一秒,直接将阮沅给扣进了怀里,手指轻轻地抬起阮沅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似棉花糖又软又甜,又似尼古丁一样惹人上瘾很。
阮沅渐渐沉迷在傅景深那深邃漆黑的瞳孔里,一发不可收拾,阮沅也主动地攀附上了傅景深的脖子。
镜头拉长,这一幕像是在拍电影一般,浪漫而又唯美。
吻毕,阮沅下意识地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瓣,娇嗔地瞪了眼罪魁祸首的傅景深,“你……我一会儿还要见人的,就不能收敛的么。”
傅景深摊手,明明很享受偏偏生出几分无奈,嘴角噙着笑,故意说了句:“没办法,美色令人着迷,尤其是你这样的……国色天香。我也总算体会古人……宁为花下鬼的感受了。”
阮沅听完,凉凉淡淡地瞥了眼傅景深,“傅景深,你倒是挺会耍流氓的。”
傅景深无奈地笑了笑,知道阮沅在故意嘲讽他也不恼,只宠溺地回应:“嗯,只对你耍流氓。”
阮沅……
阮沅补了一下口红,直到看着没问题了才跟着傅景深进了傅家。
阮沅看着基本上没什么变化的傅家,眼角有些湿润。
她小时候经常跑傅家玩,大人们只知道她和傅舟舟玩得很好,可其实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每次找借口其实都是来看傅景深。
傅景深比她大五岁,也是大院里年龄最大的,本来他就是个少年老成的人,颇有老大的威严。
院子里顾东行几个都有些怕他,唯独她不怕。
她经常栽在傅景深屁股背后,他干嘛她就学什么。
傅景深从小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傅家家教严格,尤其是傅父对傅景深从小要求极高,傅景深本身就是个沉闷的人,一般很少说话。
说来也奇怪,每次阮沅偷偷从阮家跑出来找他,他都会等在自家草坪上,带着她玩。
给她吃大白兔奶糖,也给她买布娃娃,反正各种宠她。
她可以随意进入他房间,也可以随意碰他的奖杯,还可以累了就在他的房间休息。
好到连傅舟舟都跟傅景深埋怨为什么一个亲妹妹还不如她。
傅景深当时只宠溺地笑了笑,解释了一句:“因为哥哥喜欢阿沅,所以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阮沅那时候听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傅景深会给她很多糖,还会带她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