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让进,他不能进。
傅景深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顺势脱下她的高跟鞋,掀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做完一切,傅景深坐在床沿,抬手轻轻抚摸阮沅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到柔软的红唇。
俯身薄唇碰了一下阮沅的脸颊,掀了掀眼皮,关了灯起身出了卧室。
顾东行正在看新闻,听到动静,扭过头扫了眼傅景深,见他兴致不高,吊儿郎当地问了句:“我还以为要晚点呢,还挺快的。”
傅景深懒得搭理顾东行,坐在他对面,漫不经心地瞥了瞥顾东行,见他不羁的样,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有事?”
“我没事能等你这么久?话说老傅,我帮你这么大个忙你好歹也表示点吧?”
顾东行将转让协议放在傅景深面前的桌上,抿了抿唇,故意问了句。
傅景深拿起合同瞥了眼,皱了皱眉,语调冷淡:“你改改。”
“什么改改?老傅,你有病吧,我怎么就招惹你这么个麻烦了。还改改,我可全是照着你说的做的。”
顾东行满脸不情愿,他觉得傅景深这人就是有时候太难猜了。
“太多了,她不收。”
傅景深没受顾东行影响,只指了指上面百分之八个点,简单地解释。
顾东行差点气炸,感情只有他老傅能送阿沅,他就不能了?
“我送给阿沅那是我的意愿,怎么就不收了。感情你能,我不能?好歹人姑娘叫我一声四哥,我也不能亏待阿沅。”
顾东行还想跟傅景深继续掰扯,可傅景深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只一句话终止了顾东行所有的论点:“百分之三,不行我就撤资。”
顾东行只差没骂人了,这都什么人呢,知道他就那项目刚刚启动正需要资金,结果就因为一个转让协议就给他下套呢。
顾东行最后妥协,只是离开时,不甘心地丢了句:“老傅,我就看你自个作。你把阿沅这么宠着,还真打算把她归为所属物呢?你这做法是让我们兄弟跟阿沅分心呢?”
傅景深当时眉眼寡淡,薄唇微敛,无光痛痒地回了个哦字。
……
阮沅从陌生的环境醒过来,坐在床上回忆半天都没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最后回过神,才发现这是傅景深的住处。
掀开被子,身上还是昨晚的衣服,阮沅眉眼低垂,起身打算离开。
刚走到门口,还没有碰到门把手,身后一道寡淡无趣的声音就落在了这房间里。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