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毯上,更像是猫咪在黑夜中优雅地漫步,无声且风情万种。

    谢时语想好了,要是他真的爆炒她一晚上,白天还能跟她最讨厌的纪梦然在一起单独聊天。

    他、就、死、定、了。

    只是到了二楼就迷路了,上哪都长得一样,哪里分得清傅晏晞那帮人在哪窝着打牌呢。

    也没个人路过。

    听到旁边的包厢有声音,谢时语微微靠近。

    只听里面传来了男人粗暴的声音。

    “你少他妈跟我说这个,之前你怎么跟我和爸担保的?啊?说你能搞定,咱们家现在这生意情况你还不知道么?你在外面能装得体面你以为是靠你本事拿来的?别忘了你姓什么。”

    “工作是我凭着自己努力找的。”

    “你别天真了你,努力?我们这种家世靠什么努力!?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挤掉了别人上位的空间知道么!?”

    谢时语纳闷了,寻思着傅晏晞应该不在里面,刚打算走,就听里面的人蹙眉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谢时语一惊,要是被人发现她在外面,说她故意偷听,她可洗不清了。

    就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手腕猛地被人一抓,下一秒推开了旁边休息室的槅门,她被一双手臂揽着腰肢直接带了进去。

    一边门被打开,一边正好关上。

    纪斌看了眼门口和走廊,发现没人,才转过头瞪着纪梦然,“反正我跟你的话你最好想清楚,别给我添麻烦,等会齐放就过来了,你把人给哄好了。”

    “别再惦记着你那点可笑的自尊,没了纪家这层保护罩,你以为你是什么!”

    纪斌很快离开了包厢,他还需要去应酬,可不是来这边消遣的。

    谢时语眨了眨眼睛,闻到了傅晏晞身上的味道,这才松了口气,“要死啦你,想吓死我。”

    “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偷听?”傅晏晞觉得好笑。

    自己去找她没找到,跟着她上来倒是发现她鬼鬼祟祟偷听。

    要不是他拉她一把,指不定还真的跟人犟嘴说自己可没听到什么。

    谢时语不自在道:“哪里偷听了,我就是路过,听到里面有动静,我看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