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姜柠柔和的安抚起了作用，昭昭很快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半天之后突然说了一句。
“打。”
又看着姜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妈咪，我疼。”
小家伙说的很混乱。
姜柠被他这句我疼搞得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流泪。
她紧紧地抱着昭昭，心里跟针扎一样难受。
许久才问道:“谁打你了？”
“打。”
昭昭只是麻木地重复这一个字。
姜柠想到之前医生说的话，还有昭昭每次见到顾清婉时的那种怪异，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难不成是顾清婉打的？
张妈之前隐约提起过，封繎告诉自己那是因为顾清婉产后抑郁了。
什么产后抑郁会持续这么久？
姜柠一脸严肃地看着昭昭。
“昭昭，告诉阿姨，是不是顾清婉打的你？”
昭昭有些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推开了姜柠的碰触，小脸皱成一团。
“疼。”
姜柠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坏了，立刻把他抱在怀里安抚道。
“昭昭难受的话我们就不想了，阿姨也不问了，好不好？”
她轻轻地拍着昭昭，替他擦去了小脸上的泪水。
“昭昭不哭了，阿姨什么都不问了。”
不知道为什么，昭昭在姜柠怀里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