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事说了,徐府如今没有当家主母管着,顾娘子你一嫁进去,就能说了算。”
“我心想着,这种美差落到我头上来,谢媒礼岂不是妥妥的到手了?”
“正准备将这事儿给应下来,可还没等我答应下来,你猜江管事跟我说了什么?”
赵媒婆说起这件事来不由得眉飞色舞,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起来。
琴嬷嬷的好奇心也被带了起来,不禁出声问道:“江管事说了什么?”
赵媒婆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江管事跟我说,顾娘子若是同意了嫁过去,只能是跟公鸡拜堂。”
“我一听这事儿!那就有问题呀!”赵媒婆说着,将大腿一拍,表现得义愤填膺。
听赵媒婆这么说,顾千兰暗自挑了挑眉。
公鸡拜堂?这里头确实是有点故事啊!
“那到底有什么问题啊?”琴嬷嬷急急的追问道。
“哼!想我做媒婆这么些年,在十里八乡的口碑还是说得过去的。哪里能让人这么忽悠了?”
“我当下便追问了江管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你们猜怎么着?”赵媒婆神神秘秘的卖着关子,直把琴嬷嬷急得上前拍了她一下。
“我说赵大妹子,你就快点儿说吧,可别再吊我胃口了。”琴嬷嬷不依不饶的说道。
“徐府前段时间被盗匪将库房盗空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赵媒婆挑动着眉毛,继续卖着关子。
“那你们听没听说,徐府在镇上的几个铺子,也都出事了?”
“徐家的粮铺、绸缎铺子,还有赌坊都被人给抄了库房。”
听赵媒婆提起徐老匹夫的赌坊,顾千兰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她可是在那里抄了徐浩泽五千七百两银子呢,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当时徐家的粮铺和绸缎铺子去镇上衙属报案,说是库房失窃了。”
“怎么徐府还设有赌坊吗?我还以为徐员外,只是做些正经生意呢。”顾千兰假意问道。
“顾娘子有所不知,徐老爷出事就是为了这个赌坊。”赵媒婆讨好的说道。
“要说徐老爷这个千帆赌坊,那可是镇子上来钱最快的行当了。听说也被那伙盗贼光顾了,只是赌坊的费掌柜没能及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