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得话,杨老夫人与陈氏无冤无仇,这里的胭脂水粉价格昂贵,陈氏一年要在这里花不少钱,有钱不赚是傻瓜,生意人没必要跟客人过不去。
另一边,眼见着醉红颜盐油不进,陈氏无法,只能怒气冲冲的离开。
她刚转头,好死不死的就撞上了谢容站在那看戏。
“谢容,是你!”
既然被发现了,为了礼数,谢容主动站出来给陈氏行了礼。
她故作懵懂,无辜的问道:“母亲,你是被醉红颜赶出来了吗?为什么呀,醉红颜可是京城里卖的最好的胭脂水粉铺,服务态度极好,应该不可能给客人下脸子才对。”
陈氏本来就气怒的要死,被谢容看了笑话,更是觉得对方是在冷嘲热讽。
“什么垃圾醉红颜,谁稀罕来,这京城里多的是好的胭脂水粉店,他们会这样对我,必然也会对其他人如此,你等着吧,就这样垃圾的服务态度,离倒闭不远了。”
谢容摸着下巴,皱眉沉思:“可是从未曝过醉红颜服务不好,清一色的都是好评哎。”
“谢容,你什么意思,错都在我?”
陈氏走近谢容,要是在家,她早就扇谢容嘴巴子了。
“你看看你这个坏胚子,不帮自己人说话,真是够贱的,难怪你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就不该答应换婚。”
陈氏对谢容一向就是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特别是当年谢容的娘还在世,陈氏痛恨她娘上了谢庸的床,即便是谢庸造下的孽,陈氏也一应怪罪在她娘头上,说她娘不要脸的勾搭谢庸,然后爬床生子,妄想攀龙附凤。
说只要有她陈氏在的一天,她们休想过上好日子。
上一世,陈氏确实做到了……
谢容怎么可能不恨呢?
若不是当年陈氏不让大夫来救治她娘,她娘又怎么会硬生生的疼死在她眼前。
谢容缓缓一笑,笑容明媚灿烂,但眼底冰寒刺骨,透着无尽的森冷。
两人说话声音本来就不大,大家都是来买东西的,倒也无人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
谢容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俯视陈氏,她低低笑出声:“可是母亲,世上没有后悔药哦。”
说完,她带着排队买到了糕点的素雪转身离去,留给陈氏一个高傲直挺的背影。
“你……”陈氏气的半死,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