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铁打的人儿,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啊!”
云黛笑道:“那将我那针灸铜人儿挖个洞,给沈从南折腾折腾试试。”
“噗嗤!”苏嬷嬷被逗得笑了出来,“小姐,您真是越来越促狭了!”
云黛想想那个情景,傻笑了起来。
苏嬷嬷见她这样子,不由失笑摇头。
小姐这是又动真情了啊!
但愿,能跟沈世子就这般幸福地过一辈子。
云黛坐起来,低头看看身上被沈从南种下的吻痕,脸上一红。
赶紧穿里衣,遮住这羞人的痕迹。
苏嬷嬷心疼地道:“还是擦些药膏吧。”
云黛的药膏是用灵泉水熬制的,效果自然非凡,就点了点头。
苏嬷嬷拿过药箱,找药膏。
“外伤药和祛疤药,得再配一些了。”
云黛道:“那么多,都用完了?谁受伤了?”
苏嬷嬷无奈地道:“车夫,被沈世子打了二十板子,奴婢将外伤药和祛疤药给他送去了。”
云黛神情一窒,“莫不是因为昨天的事?”
苏嬷嬷找到药膏,打开盖子,“沈世子说他知情不报,您不回来,车夫没给他送信。
车夫也是冤枉,他不知道你睡着了,还以为很快就出来呢。
结果一等再等,就等到那时候了。”
“那是够冤枉的。”云黛用手指挑出药膏,抹在身上,轻轻按揉。
团团在门外禀报道:“小姐,春梅和春桃求见。”
云黛眉心拢了拢,自从放了春桃奴籍,还送给她们一套小院子,就将这两人忘了。
这大年下的,不是来送年礼,就是来打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