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不住恶心,一辈子过得细皮嫩肉锦衣玉食的周老爷,老老实实的招供了。
春喜翻个小白眼,“早说多好呢,非得断了一只手,我问你,这帮倭贼,一共多少人?澄明那狗贼,还有多少人马没来?”
周老爷气喘吁吁瘫在地上。
胃里恶心翻滚,手腕撕裂难受,他甚至想要晕过去算了。
偏偏又晕不过去,只能这么干熬着。
“他有多少人马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湖州总兵胡广全听他的话,还有闽南的赵良和他也走的很近,我见过他们一起吃饭。
“但具体他能有多少人马,我不知道。”
不想再遭罪,周老爷瘫在那里,将自己知道的,基本都说出来。
“城里通往外面密道确实不少,但是知府和公,和澄明关系好,他基本都带着澄明看过一遍,所以,城里的密道,澄明都是清楚的,有没有他不清楚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城里很多商户都和他一条心。
“我可以把这些商户的名单都给你们。
“求你们,看在章景繁的份上,放了我吧。”
春喜真不知道这人用什么脸皮说出这句话的。
该问的问了个差不多,直接将他敲晕了,找了个绳子捆了,堵住嘴巴,把人丢到柴房里去。
两人刚忙乎完,徐西宁从外面回来。
春喜立刻迎上去,“夫人,我把澄明给撂倒了!射了他一箭,箭头上涂了王伯调的那种毒药,”
春喜脸上还粘着点周老板的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徐西宁,一脸求表扬的小模样。
徐西宁回来的路上就见满大街的倭贼正在从各个药堂找大夫,在各家各户严密搜查。
只揣测是琉倭那边出了什么乱子,万万没想到春喜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不过外面琉倭人已经朝月老庙这边搜查过来了。
“时间紧急,我从王家嘴里问出来密道的位置,月老庙里有一个通向城外的,他不敢保证澄明一定不知道,但说这个密道,知府不知道。王家知道是因为王家家里当年有个长工被抓了壮丁,去修过这个密道。”
徐西宁一边说,一边带着春喜和元宝往打听到的密道口的位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