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她竟然忘了,今儿是娘亲的祭日。
上一世,活着的时候,每年今日,她都是要在祠堂跪一夜的。
瞧着徐西宁的反应,徐让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若是想要回去祭拜你娘呢,就乖乖听话,给我十万两白银,若是不想回去呢,我就去官府告你不孝。”
春喜要气死了。
这是亲爹吗?
谁家爹这么对自己个闺女啊。
徐西宁从思绪中抽离,皱眉看着徐让,“你要十万两做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抬手捋一下鬓角的头发。
徐让吓一跳,以为这死丫头要打他呢,顿时朝后一闪,“拿开你的手,上面都是疤,你要恶心死我吗?”
徐西宁那抬起的手,微微一顿。
上次在青灵山恶战一场。
伤是好了。
但的确是留了疤。
尽管用了祛疤胶,但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消除的。
手背上的疤,徐西宁向来不在乎。
但徐让……
明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可这话这样猝不及防的说出来,还是让徐西宁本就不热乎的心又冷了冷。
徐让嫌恶的避开一点。
“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你那么有钱,大把的嫁妆说不要就不要,直接送给外人花,我这个当爹的和你要十万两花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你还要问我干什么?要钱能干什么,当然是花啊!快点给我。
“以前我都是直接从吉庆堂拿钱,要不是你个死丫头屁事多,非不让吉庆堂给我,我至于和你张口要吗?
“我看你真是心眼坏透了,就想让我求你呢是吧!
“谁家的闺女像你这样逼着当爹的开口求你呢?你是不是还想看我给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