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虽然是二皇子的人,可只要钱砸的足够多,谁会和钱过不去。
只是这话,他不能自己说出来,烦躁的看了白氏一眼,镇宁侯道:“别哭了,先想想办法筹钱吧,我去疏通一下关系。”
白氏抹着泪,“我哪有钱,总不能变卖产业,这事情是傅珩惹出来的,就该徐西宁出钱。”
镇宁侯朝老夫人看去。
老夫人叹一口气,“你去给她陈清利弊,她若是答应便好说,若是不答应,也不必顾忌情面了,总不能阖府上下眼睁睁等死!”
得了老夫人的话,镇宁侯抱拳,“儿子知道。”
转头便朝外走。
白氏连忙跟上。
二门处。
徐西宁带着春喜才进门,迎面便遇上面色凝重的镇宁侯和白氏。
春喜很轻的扯了一下徐西宁的衣袖,“夫人,来者不善啊。”
徐西宁嗯了一声,全然无视。
“站住!”白氏登时一声怒喝,声音里透着尖锐的怒火,“贱人,傅珩用那卑鄙的手段陷害我筠儿,我筠儿花钱买的粮,被他偷梁换柱成发霉的米,害的我筠儿现在还在刑部大牢关着。
眼下事情败露,傅珩被抓,你就没个解释吗?”
徐西宁理都没理白氏,大步继续走。
白氏几步冲上前,身子一横,挡住徐西宁的去路。
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
“贱人,我和你说话呢,一窝黑心肠的东西,傅珩陷害我筠儿,陷害太子殿下,自编自演的金良错,发霉陈米,当我不知道呢?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只是那抬起的手腕,被徐西宁一把抓住。
徐西宁一点力气都没收着。
抓了,就是狠狠的一攥。
疼的白氏一瞬间脸都绿了,身子骤然弓成虾米,嗷的一嗓子惨叫,“疼,放开我,混账东西,放开,贱人!”
徐西宁攥着白氏的手腕,目光如铁钉一样看向镇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