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脸上的兴奋僵住,“您早就知道?”
“没啊,猜着玩儿的。”
娄枭太过淡定,郝仁反而不淡定了。
这什么情况,难道是他腻歪了简欢?
哎,那他是不是可以排队了?
刚这么想,又一桶冰块兜头而下。
“啊!”
几块冰顺着脖领子钻进去,沿着后背往下,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冰的他身形扭曲。
郝仁抠出丢开,跳脚道,“这回又是不小心?!!”
娄枭丢开冰桶,勾了个笑,“没,这回是看你表情太猥琐,有点碍眼。”
郝仁:淦!
…
台上,爵士歌手唱完一曲,休息时,吉他手随意拨出的旋律轻松惬意。
卡座上,简欢擦拭掉了眼泪,把手机还给了宫偃。
“你会让人好好照顾他么?”
“会。”
宫偃回答的不假思索。
可这种承诺对于简欢来说,没有半分重量。
东影就像是他手里的一个筹码,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最恶心的是,即便她心里知道,还是不得不被他钳制。
鸡尾酒杯上已经沁出了水汽,简欢死死握着,试图用那凉意平息她翻涌的情绪。
良久,简欢抬起头来,“宫偃。”
宫偃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