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生什么气?

    南初筝依旧不动,完全视南辰桡为无物。

    他干脆也躺在了贵妃榻上,一只手不规矩的伸入南初筝的衣襟里。

    南初筝被他握住揉着,闹的没办法了,她翻了个身,将阿兄的手打开,

    “阿兄,入厕这种事儿,也没必要记那么详细吧。”

    她知道是一回事,可是金银铜铁记录她每日作息的详尽程度,简直让人发指。

    南辰桡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他撮了撮手指,将手放在南初筝的腿上,将她抱在怀里,

    “那只能怪金银铜铁,与阿兄无关。”

    金银铁齐刷刷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家主。

    明明是家主让她们这么记的。

    他还总是嫌弃她们记的不够详尽,连大小姐的心理分析都没有。

    南辰桡看向她们,阴恻恻的。

    想要辩解的金银铁立即低头,不敢再吭一声。

    “好了,不生气了。”

    南辰桡掐着南初筝的脖子,将她的脸强拧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阿兄最近在帝都城附近,发现了一条小金矿的矿脉,送给筝儿赔罪。”

    南初筝无奈的很,捶了一下南辰桡的肩。

    她是气又不能气,动又不能动,被阿兄掐着脖子,吻的气都喘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她就被阿兄压在贵妃榻上,身上的衣衫褪至手肘,小衣也被推高。

    心口前凉了一片,又被覆住蹂躏。

    金银铁早就识趣的出去了。

    出去之前,还将丢了一地的小册子捡了起来。

    门口,小铁犹豫的问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