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楚新黎的哀嚎声,回荡在长长的甬道上。

    阎罗司的地底有一座庞大的,常年不见天日的牢狱。

    惨叫声常年萦绕在这座牢底。

    伴随着楚新黎哀嚎声响起的,还有鞭打声。

    堆在一片沾血刑具墙前的,是一只火盆,烙铁插在炙热的火炭中。

    楚新黎看着前面的阎罗司司主,疼的浑身抽搐,

    “叫,叫南初筝来,我是她二哥,她,她救我,让她救我......”

    南辰桡脸上的面具,映一层火烫的微光。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火盆里的烙铁,

    “南家大小姐?你现在倒是承认她是你妹妹了?”

    以往对外时,楚家人根本就不承认南初筝跟楚家的关系。

    他们认为南初筝上不得台面,对外只说南初筝是养女,又说是从乡下庄子上接回来的。

    要不是南辰桡暗中放出风声,把南初筝和楚净月的真假千金身份捅了出去。

    楚家根本就没打算认南初筝。

    饶是如此,帝都城的权贵们都知道,南初筝才是楚家的嫡女。

    但楚家也没有正式的说过什么。

    他们把南初筝当成个笑话。

    尤其是楚新黎,他交游广阔,于是对外到处说,南初筝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粗鄙丫头。

    怎能和明月一般皎洁的楚家嫡女楚净月比?

    当着南初筝就笑眯眯,背着南初筝,最轻视她的人,就是这个楚新黎了。

    南辰桡忍楚新黎很久,现在楚新黎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