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下来,她眉头越皱越深,只能起身到外边找到那位大人。

    “抱歉,有件事我得提前给你说一下。”

    “徐大夫请讲。”

    徐娇娇并不知道他多大官,也不认识他,反正就跟平常的病人家属了。

    “要保住你夫人的命,就得将子宫摘除掉。”

    “子宫?是什么?”

    没时间和他解释,她长话短说:“就是孩子住的地方,摘除后你夫人以后就不能再有孩子了。”

    “啊?不能再有孩子,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徐娇娇摇头。

    随后又问:“这是你们的第几个孩子?”

    他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字。

    “二。”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男娃?”

    对方点了点头。

    这不就行了,遇到这种事也没办法,好在已经有一个儿子了,要是一个都没有的,那才叫惨。

    “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再不进去你夫人就活不成了,就算做了手术,她存活的概率也只有两三分,要不要救,全凭你一句话。”

    对方忙不迭的点头,“要,要救,哪怕只有一分也得救。”

    没有了装孩子的地方算什么?为了活命,该断手断脚不也得断?

    徐娇娇回到了帐篷里,这里根本没有手术的安全条件,但又比当初行军路上的条件稍好一些。

    手术做了,伤缝合了,该用的药也用了。

    不过,她这伤口的感染风险还是很高,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徐娇娇对病人一系列的急救后,病人终于慢慢醒过来。

    疼得她满头大汗,气若游丝的问:“我,我的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