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诊了半天脉,除了诊出对方是个孕妇外,别的是真不懂。

    可观这女子面色,又不像没事的人。

    “小夫人,有何不适?”

    “没,没有什么不适。”那妇人结结巴巴的说。

    她话音一落,中年妇人就急道:“怎么没什么不适啊?你昨日受了惊吓,都……”原本她想说都见红了,可见对面是个老头,那即将出口的话又生生憋了回来。

    “老先生,今日那徐大夫怎么没在呢?”

    “出诊了。”

    “哦,那很快就能回来吧?”

    “是的,一会儿就回来了。”

    中年妇人心中一喜,忙道:“那我们等一会儿徐大夫好了。”

    贺老就等她这话,不过面上不显,还颇有些不高兴的说:“有什么话对我说一样的,我是她师父,她会治的我自然也会。”

    “啊这……”

    两个女人一阵尴尬。

    “哼,你们是瞧不上我?”

    “不不,我们岂敢?”中年妇人忙说道:“老先生的医术毋庸置疑,只是这女子的毛病……哎,您别生气,下回我们家若是有男子生病一定来找老先生。”

    贺老冷哼一声,这才罢休。

    徐娇娇很快就回来了,那两女子心中一喜,急忙向她走去。

    徐娇娇这才回来,还没歇一下便又得开始工作。

    “这是怎么了?”

    中年妇人对徐娇娇说了缘由,这女子昨日受了惊吓,说是被小叔子养的一条狗给吓到了,晚上发现身上见了红,所以一大早就来找徐娇娇帮看看。

    徐娇娇将她请进屋里诊治,经过一番检查,皱眉道:“情况不容乐观,我给你开些保胎药吧,不过你们也要做好落胎的准备。”

    “什么?会落胎?”

    两人都吓得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