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易雨身子一晃。

    “那……娇娇也知道吗?”

    “她又不是傻子,咋不知道?”

    易雨:“……”

    “那……那李婶呢?”

    “当然知道,徐家就她当家呢,她要不同意早给徐毅说亲了,哪里能让他单身到现在。”

    易雨震惊又羞窘,合着大家都知道,一个个默不作声的瞧着看着。

    可她还觉得大家都以为她与徐毅之间仅仅是普通朋友,因为娇娇的关系才做的普通朋友。

    “你们……哼,你们太过分了。”易雨羞红了脸,一跺脚进内院去了。

    贺老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丫头这是咋的?

    仔细想来,这丫头的内心一定很矛盾,恪守着身为女子的本分,所以她矜持,会害羞,希望像传统女子那般找个合适的人嫁出去。。

    可又因为跟娇娇那个怪胎待在一起久了,心里生出些超然的想法来。

    她不甘心,又觉得自己与旁人不一样,时刻渴望着打破传统,冲破封建的束缚。

    可她怎么不明白呢,一生不嫁,并不是打破传统的唯一方式。学学人家娇娇大胆的去喜欢,也是冲破束缚的一种勇气嘛。

    贺老走到后院,看到易雨正在做饭。

    拿着刀剁骨头的狠劲儿,又时而发下呆,这模样,莫不是快纠结得精分了。

    贺老无奈的摇头。

    ……

    徐毅烦闷不已,夜深了,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到房顶上发呆。

    隔壁就是薛崇瑾家,从小到大,能与自己谈谈心的,也只这么一个朋友。

    想了想,觉得叫他出来聊聊,没准儿能找他取取经。

    于是他摸出一个铜板来,丢到他家的瓦片上。

    正抱着小媳妇温存的薛崇瑾停了下来,听着铜板将屋顶敲出的一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