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秋月的意思,她口中的兄长确实被关了起来。

    “那他被关哪儿了?”

    薛崇瑾缓缓的转过头来,“巧了,我前不久才知道他被关在宁安郡衙内。”

    “啊?宁安郡?”

    薛崇瑾点了点头。

    嘶,这是什么缘分呐。

    “呀。”徐娇娇突然担忧起来,“既然是这么麻烦,林将军还敢趟这浑水,会不会被搞成同党啊?”

    薛崇瑾说道:“林将军既然这么安排,势必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放心吧,没有人知道她是林将军故意安排到我们这里的人,几个奴婢小厮都是内务府签字的。”

    “那她在咱们家里,会影响到咱们吗?”

    不怪徐娇娇担心,她就想平平安安地做个小市民,弄点钱钱花。皇权争斗什么的,离她太遥远,她亦不想沾边。

    薛崇瑾知道她的担忧,安慰道:“没关系,咱们谁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二十年前的纠葛。至于这人嘛,谁签字谁的锅。真要出事,我反倒要问问内务府,安排这么个麻烦给我,是何居心?”

    呼!

    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

    不过,她又提了句,“帮她送送信就是,你可别牵扯太深。”

    “嗯,给她送信我都不乐意,要不是林将军……算了,看在林将军份上。”

    林将军说等他下次回来会为自己解惑,条件是帮忙看护好那个婢女。

    他嘴上说着不在乎自己的身世,可哪有人真的不在乎呢?浮萍,也想有个根。

    ……

    次日那赵夫人又来了,差不多半下午的样子。

    徐娇娇同样拿钱帮她熬药,她照例坐在小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天,聊赵家的事,讲自己被妯娌压迫得有多惨,讲她那个妯娌有多坏。

    徐娇娇心想她这个年龄的人爱叨叨也正常,上次在刘大人家她是见识过她口中的那位妯娌的,不是个好人就对了,难怪她这么唠叨。

    只是,你这么在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编排人家,真的好么?

    赵夫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好不好,只图口嗨,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