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到女儿先前的叮嘱,生生忍下来,只和颜悦色的站在一边,脸上堆满了笑意,反正就是不说话。
“刘小姐,今日梳的辫子真好看,是谁给你梳的?”徐娇娇半蹲下身赞许道。
刘小姐很是稀罕自己的辫子,听到徐娇娇的夸赞她羞涩一笑,又拉着自己的辫子说:“我娘梳的。”
刘少夫人一脸笑意。
徐娇娇说了句,“刘少夫人的手真巧。”
她跟徐娇娇和李氏说了会儿话,让她们别拘谨,便带她们去了后院最能赏水芙蓉的水榭。
古人口中的水芙蓉,便是荷花。
刘家是传承了几代人的大家族,虽说家中子弟官位最高的只是尚书,但积累了几代人的财富以及家族底蕴不容小觑,光看他家的荷花池,就占地十几亩。
池中的荷花更是品种繁多,朵朵美不胜收。
荷花池中最大的一个水榭中,聚集了花花绿绿的一群贵妇小姐们,有说有笑,笑声传遍了整个园子。
刘少夫人带着李氏与徐娇娇去的时候,各色粉黛们都停止了各种声音,好奇的向她们看过来。
这里的女子们不是第一次聚会了,互相之间都认识。
而大家都不认识的李氏和徐娇娇,对她们来说就是稀奇。
徐娇娇早有心理准备,但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是稍感觉不适。
李氏原本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妇,被人这么一看,显得局促不安。
不过她心中牢记出门前女儿的话,便尽力的保持着镇定,只露出和煦的笑容。
看在这些女人眼中,倒不是她们预料中的那般畏畏缩缩,反而落落大方。
“徐老夫人,薛夫人,快快请坐。”
不管她们家里多落魄,男人的品阶在哪儿,该她们坐的位置也得留着。
徐娇娇没坐,只让李氏坐了,而自己站在李氏身后。
作为主人家的刘少夫人还有别的客人要接待,说了几句便又走了。
至于李氏母女,不用她们开口,便有人抢着与她们搭话。
“薛夫人,听刘少夫人说您医术很好的,去年初卖得很火的那个糖浆就是你做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