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阿松的助理走上前,“先生,你是不是头又疼了。”
助理立刻拿出一瓶药,从里面倒出来两粒白色的药片,慕行风就这水喝下,他看着资料上苏听的照片。
“我记得她,我记得她的名字,但是我脑海中,没有她的脸。”
助理道,“需要我将这名女生带过来吗?”
“不用,明天,我再去一趟红万山,让她来9楼。”
“是。”
第二天上午10点,一道阳光落进来包厢。
温惜睁开了眼睛,脖颈酸痛,手臂也疼痛,保持了一晚上的姿势浑身都难受,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在包厢里面?她昨晚上没有回家吗?
刚刚起身,靠在她肩膀上,枕着她肩膀睡的苏听也睁开眼睛。
“嘶~”苏听双眼红肿,险些睁不开,她看清了温惜。
回想起昨晚上包了一个包厢自己当资本在这里对瓶喝酒,两人相视一眼笑了。
苏听揉着头,“昨晚上,你请客是吧。我们红万山过夜包厢,可不便宜啊。”
温惜挑了眉笑着,“我可是为了陪你。”
苏听揉着脖子,“我说温惜小姐,你的工资可比我高啊。”
温惜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行吧,就看在你昨晚上哭的鼻青脸肿的也样子,我请了。”
两人收拾了包厢,昨晚上两个人没有喝了不少,六瓶啤酒都空了,苏听揉着宿醉疼痛的头,“难怪头这么难受。”
“回去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啊,下午还要去逛街,我昨晚上让应雯雯帮我替班,答应给她买一条项链,想想真不值得,两千块钱也没有看那个男人正脸!”苏听垂眸,“也不知道,慕行风什么时候再来这里。”
温惜问道,“你确定是他吗?”
苏听低低的叹息一声,“我没有看到他正脸,但是我确定是,只有他有这样的气息。慕行风,我单单看他一个背影,都能记得的人。”
“等会儿我们去找月山姐,问问她关于这位神秘大老板的消息。”
温惜的话刚刚说完,许月山的嗓音就从门口传过来。
“不用等会儿了,我这不就来了吗?”许月山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蕾丝连衣裙,披了一件军绿色风衣,她踩着细高跟走过来,看了一眼包厢内,“你们两个够可以啊,喝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