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惜看着面前的一幕目瞪口呆,一旁的服务生注意到她脚踝受了伤,小声问,“女士,您的脚没事吧?”

    曲惜回神,顺着服务生的话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脚踝,没吱声,单腿蹦跶的往包厢跳。

    笑话。

    她小命都要没了,还能顾得上一个小小的脚踝?

    曲惜金鸡独立回到包厢时仍惊魂未定,看了眼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姜迎,抿了抿唇道,“迎迎,你瞧我一眼。”

    姜迎闻言掀眼皮看过去,“嗯?”

    曲惜一脸认真,“我有没有印堂发黑?”

    姜迎挑眉,“有血光之灾?”

    姜迎话落,注意到了曲惜脚踝的血迹,揶揄,“应验的真快。”

    开玩笑归开玩笑,姜迎边调侃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一个创可贴走到曲惜面前蹲下身子帮她处理伤口。

    好在伤口不大也不深,一个创可贴绰绰有余。

    姜迎帮曲惜包扎完伤口起身,曲惜一副‘慷慨就义,从容赴死’的表情直直盯着她看,“迎迎,我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姜迎,“你那个小作坊破产了?”

    曲惜,“比我的小作坊破产还恐怕。”

    姜迎认识曲惜这么多年,就从来没见过她这种表情。

    该怎么形容?

    大概就是那种‘抽着烟,看着天,能活一天是一天’的颓废感。

    不仅颓废,还很悲伤。

    姜迎瞧出曲惜不是在开玩笑,脸上笑意收起,一本正经的问,“到底怎么了?”

    曲惜抿唇,“我刚才在外面看到裴尧了。”

    姜迎,“然后呢?”

    曲惜心虚的咽一口唾沫,“他在揍人,据说那个人骗了他的钱。”

    听完曲惜的叙述,姜迎心下了然,找到了曲惜的心结所在,笑了笑,宽慰她,“放心,裴尧不会发现那个跟他撩.骚的女大学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