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不服气。
“我都玄丹境巅峰了，只差半步就是玄相境。而且我现在遇到玄相境也未必会输，我能帮上邪哥。”
结果秦鞅起又是一巴掌。
“玄丹境巅峰很了不起？”
“若不是莫邪给的丹药和石塔，你能这么快修炼到玄丹境？”
“而且莫邪的敌人可能是玄法境、玄真境甚至尊者境，这次连我和云渺的威胁都没用，你能帮他什么？”
“你若真想帮他，那就好好修炼，等修炼到了玄真境、尊者境，还能有点用。”
因为无法庇护自己的徒弟，秦鞅起显得非常暴躁。
小胖子被揍得满脸委屈。
告别之后，莫邪最终还是一人踏上了征程。
但他并不孤单，因为还有空空陪着他。
“吱吱！”
空空拉了拉他的耳朵，轻叫了几声。
随着实力提升，随着他们之间的默契提升，莫邪越来越容易理解空空的意思了。
“你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吱吱！”
空空点头。
刚刚小胖子询问莫邪接下来的打算，直接被秦鞅起一巴掌拍了回去。
既然帮不到莫邪，那便不要询问。
多一个人知道莫邪的行踪，他就多一分危险。
不过此刻只有他和空空两人，他倒也没有隐瞒。
“先去收一笔债，然后去太阴宗找清雪。”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