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叹却瞪眼道:“都已经躺了十多天了,怎么就不在乎这一会啊?对于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来说,躺在床上不动,那比死都难受。”
“宋叹,罗天那小崽子呢,他小子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都给他打了多少电话了你都不接。”岳稚川扯着脖子喊道。
宋叹骂道:“你就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吗?老头子,小爷我有事,没空和你扯淡。”
岳稚川总算是进了一个房间,看样子,是他的书房。
宋叹这才把摄像头对准了我。
镜头里的岳稚川登时骂道:“宋大头,你这是在哪呢?镜头对这个要饭花子干嘛?”
我尼玛……
“老爷子,你喝酒是从眼眶灌的吗?我是罗天啊!”我无语道。
“我的天!你小子这是在叙·利亚挨崩了吗?还是去了热带雨林被黑猩猩占有了,你咋这德行了。该不会是老汉我今天生日,多喝两杯,出现幻觉了吧。”
原来是老头子生日。
“老岳,先祝你生日快乐,然后你少扯淡,说正事,我哥他现在生命垂危,你赶紧给想想辙。”
一听这话,岳稚川才赶紧正经起来。
“这不管啥病,首先得诊脉啊,隔空不能诊脉,这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这样,把上衣脱掉,站在镜头里,动一动,蹦一蹦,我看看丹田气海的变化。”
“动不了!”大头低声道:“他现在全身不能动,因为被人算计,背后打了一道天僵符。”
“我的天啊,罗天啊罗天,你怎么就搞这种玩命的事啊!”岳稚川皱了皱眉道:“宋大头,你帮他把上衣脱了,靠在沙发上,我总得看一看他的体魄。”
“老罗,忍着点哈。”
宋叹将我那破衣裳脱去,按照岳稚川的要求,骈腿做好。为了挺直腰身,还得用胶带把我固定在墙上。
岳稚川瞪着镜头,一看我身上很七竖八的刀伤,牙花子都要嘬肿了。
“你……你这都不死?你简直是个禽兽……不是,我不是骂你哈,我是说你这愈合能力,怎么跟非·洲鬣狗是的。”
我无语道:“你就不能说我像老虎雄狮?干嘛把我和那掏肛一哥相提并论啊。”
“你管它掏不掏呢?生命力旺盛就行!”老爷子一边絮叨着,一边让我吸气,吐气,然后还让宋叹端着我的下巴,看我脸上五官的颜色。
“你小子真是命大啊,打你的那术法是一种祝由术。这祝由和巫医同源,你能活到现在,八成是进补了不少还阳的药物,否则,你就算体魄再好,你也活不了。”
“你老说的没错,我掉庙里了,碰见了三尊观音菩萨。”我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