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她是个疯丫头,别同她计较。”
“国公家的小姐又怎么样?这样乖戾古怪的性子,谁会娶她。”
“她都十七了,听说亲事还没着落呢,估计没人想娶。”
“就是,疯丫头。”
她们正在低声说着刻薄的话,魏予棠再次弯腰掏了把黑泥扔向她们,“姐姐妹妹们,你们让一让,我得弄块地摊一摊这泥。”
贵女再次惊叫着散开,而后一脸晦气的甩着帕子走开。
“......”
魏予棠看她们都跑开了,哼笑道:“让你们背后乱嚼舌根。”
她身边的丫鬟知夏伸手去拉她,“小姐,您快上来吧,水冷。”
魏予棠在水里洗干净手,道:“这有什么冷的,现在这季节正是最舒坦的时候。”
知夏道:“您何必搭理她们呢,待会她们又告到夫人那,回去您又要被夫人训了。”
魏予棠抓着她伸来的手,道:“告就告呗,这有什么好怕的。”
知夏道:“您是不怕夫人训,难道不怕夫人念叨您的亲事?”
一说起这个,魏予棠便立即皱起眉头,随后她又道:“没事,随便阿娘念叨,反正她挑的那些我都看不上。”
知夏叹气道:“也就夫人疼您,您说看不上,她也不逼着您,您看人家晏二小姐,这都要换一个人嫁了,您还没着落呢。”
魏予棠往地上一坐,甩着脚上的水,在裙子上随便擦了擦,拿过鞋边穿边道:“那是晏杪倒霉,我若是她,这会怕是已经被烦死了。”
知夏道:“也是,晏二小姐若真嫁给太子,怕是......”
魏予棠:“别人云亦云,她嫁给谁还不一定,别再背后乱说。”
知夏将她扶起,“是,姑娘我们去找夫人么?”
魏予棠道:“找阿娘做什么,找她就会拉着我在那里和那些夫人们呱唧呱唧的烦死了,说来说去都是嫁人的事,好没趣,走,去找晏杪去。”
知夏“啊?”了声,道:“找晏二小姐?您跟她都三年未见了,跟她都不熟了。”
魏予棠四下看了看,往某个方向走去道:“怎么不熟,小时候我们在一处玩的很好,不过三年没见而已。上回我在舒王妃的宴会上,见她骑马骑的很好,想来腿已经无大碍了,还想邀她一块出来骑马玩来着,哪知她一直不在镇国公府。”
知夏跟在她身后道:“晏二小姐可比您忙,她现在估计在操心着她的婚事,小姐您也赶紧操心操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