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野:“你们去南郊干什么?”
方卓脸上划过一抹为难,然后剧烈地咳起来。
倒也不是他装,真是感冒了,而且还有急性肺炎,现在他说话都呼哧呼哧直喘气。
“你们去南郊做什么?”简牧野又问了一遍。
方卓知道自己要不说实话,回到简牧野身边的机会为零。
“简董把、把一些东西烧了。”
“什么东西?”
“车牌,还有一些别的……证件啥的,以及一辆车。”
那假车牌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反正现在已经是一滩垃圾了。
简牧野闭了闭眼睛,不再问,冷声道:
“行,等你出院,就去我那里报道。”
方卓面上一喜:“真的?可、可简董不放人怎么办?”
说完他又剧烈地咳起来。
简牧野道:“我让你去我那你直接去就是了,简董那里我去说。”
方卓恨不能给他下跪:
“谢谢简总,我、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绝对不会再给您惹麻烦。”
“还有安总,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安总的事。”
简牧野只是让他好好休息,随即就离开了病房。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简云章都没有脱离危险。
穆韵竹和叶洛儿终于来了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人就不行了?”穆韵竹打扮得十分富贵,脸上不见多少关心,甚至都懒得去看简云章一眼。
只嫌弃地用手在鼻前扇了扇:
“这医院味儿也太大了,你怎么给你爸找这么一家医院,医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