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溪这话便如同说,我们各过各的就很好。
“姐姐,你似乎对姐夫挺……”谢如昕斟酌了一下,说:“挺无所谓的。”
“不是无所谓,是这本来就是我所求。”
谢芙溪面色平静无波:“我当初选他就是为了安稳,他出身不高,我母家实力雄厚,我嫁给他他自然不敢给我气受。”
“当然,我也不会欺负人,该如何便如何……他又没爹没娘的,家中人事简单,这样我过的也简单。”
“我既是为了简单平静才选他,自然也不期待什么,相敬如宾就挺好。”
“我啊,这是求仁得仁。”
“那倒也是。”
谢如昕抿抿唇。
到底是人活两世,她也是理解谢芙溪想法的。
反正怎么都是过,自己能过的舒心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这样的夫妻关系,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你不要和娘多说。”谢芙溪瞥了一眼那边哄月牙的于氏,“她是个急性子,你说了没准她能着急的跳起来,担心死我呢。”
“我知道。”
谢如昕点点头,“姐姐便也是明白我不会多言,所以才放心与我说的吗?”
谢芙溪咯咯咯地笑起来,“那是,你要是个到处胡乱说嘴的人,我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就算你是我妹妹也一样!”
姐妹俩都笑起来。
于氏哄好了小月牙,抱着孩子过来,好奇地问:“你们说什么好玩的事情,这样开心?”
“也没什么,就说小孩子。”谢芙溪随口说:“留在这里用晚膳吧,当是践行的饭。”
母女三人便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上说了说家常。
谢芙溪原本就在宾州长大,十五岁及笄才回到京城,如今说起宾州,也十分怀念外祖父。
她给开平王准备了礼物,交给谢如昕,请她带给祖父。
等离开苏府,回到凉国公府时,已经过了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