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太可能:“赵三元说过,他们跟这个行刑官交过手,虽然没见过脸,但应该是个年纪在五十岁以上的人,而且这个行刑官不可能轻易露脸,那个假警察估计只是个小弟。”
张万年说:“这个人当时就在附近,他可以把蛊虫操控得如此出神入化,肯定是研究这玩意儿研究了不少年,应该也是个比较上年纪的人。”
说完,他让王师傅去打听一下兰江市有没有会解蛊毒的人,如果早上八点之前还没打听到,那就得联系湘西那边的蛊师过来,反正湘西到兰江市有当天的机票,大不了就是花高价请他们。
王师傅点点头,先离开了我家。
我们在家中焦急等待着,按照张万年所说,天亮的时候,大川和陆瑶应该会醒过来,如果没醒过来,就是中毒比较深了,恐怕连蛊师都束手无策。
听到这话,我跟徐闯更是如坐针毡。
这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我从来没感觉几个小时这么长过。
直到早上五点多,天已经快朦胧亮起了,两个人还是没醒过来。
我来到陆瑶这边,看到徐闯坐在床头,眼睛发红,他整个人跟死了亲爹似的。
他才21岁,陆瑶29岁,咋就能爱得这么深呢?
“用不着这样,万叔他们有办法解决。”我安慰道。
“你当然不急了。”
他说话间都有了些哭腔:“这是我媳妇,那又不是你媳妇,就你兄弟。”
“我靠,你这话说得。”
“你现在急也没用,关心则乱,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
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接触万叔他们的时间比你长,他们是有本事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就算他们不会这玩意儿,但他们认识很多高人,总有解决的方案。”
“那个赵三元他们,已经跟下蛊的那个人交过手了,人家没中蛊毒,说明赵三元他们也有办法预防这个东西,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请他们来。这个时候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好办法来。”
我也只是会动动脑,会些拳脚功夫的粗人,不会这些玄学的东西,只能听从张万年他们的。
有时候必须得承认,张万年是个靠谱的人。
至于赵三元他们,除非是没办法了,我才能去请他们,否则让宗教管理会知道我私底下跟这伙人有联系,直接把我当成犯罪分子,到时候又要延伸其他的麻烦出来。
大概在六点多钟的时候,大川和陆瑶醒了,两个人很难受,就跟发高烧一样,虽然是醒了,但神智不太清醒,而且体温极烫。
“体温升高是好事,就怕体温降低,这是人体的免疫系统在抵挡蛊毒蔓延,是好事情。”
张万年暂时松了口气,跟我们说道:“看来这个行刑官只是操控蛊虫比较熟练,他炼出来的蛊毒性没有那么强,应该是有办法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