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覃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但一想到缇春伤得正重,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神。
缇春由着她扶到屋中,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缇春顿觉天昏地暗,两眼渐黑,终是晕了过去。
翌日,艳阳高照。
缇春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睁开眼坐起来,伸个懒腰,咯咯作响。
阿覃趴在缇春的床边睡着了,听见动静,扑腾一下起了身:“姑娘,你醒了,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好点?”
缇春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上乌青的两个黑眼圈,顺势把她拉上了床,“我好多了,都说了就是撞了下,你忘啦,我一向恢复得很快的,倒是你,昨夜一宿没睡吧?先上来补一觉,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阿覃真是困疯了,话都应不利索便呼呼睡了过去,缇春给她盖好被子,径直出了门。
游廊尽头好像出了事,缇春看那方向似乎是宋珩的房间,故揪住一个路过的家仆便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家仆稀罕地打量她一眼:“你还不知道?咱们宋珩宋大人要不行了!你啊,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