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想说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毕竟她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可以让傅青洲这样一个男人情根深种。
她觉得,傅青洲对她应该是很多公子哥对漂亮女孩的态度:以上床为目的,哄上床之前什么都好,提上裤子便开始翻脸不认人。
可这话跟傅衍知说没什么意义,还徒增他的烦恼。
于是温穗便闭了嘴。
傅衍知强留她吃早饭,后来看她喝香喷喷的燕窝粥跟喝中药似的,皱着眉头往肚子里灌,才无奈的摆摆手:
“吃不下就回去休息吧,午饭早点下来吃。”
温穗如蒙大赦,赶忙回了房间。
她一夜没睡,憔悴得很,又倒回了床上,想睡个回笼觉。
她辗转反侧,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傅青洲额上的伤。
不得不坐起来,给傅青洲发了个微信。
“傅先生,昨天真的很抱歉,我不习惯跟别人靠那么近,所以反应过激了。”
傅青洲没回复。
他现在应该还在气头上。
温穗想,不如把这件事抻一抻。
眼下,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不如干脆等过几天傅青洲气消了,她再带着礼物去赔罪,把话说开。
又过了两天。
农历的腊月二十九,年味渐浓。
一大清早,温穗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孟夫人打来的。
“穗穗,你们家宅子是不是着火了呀?我已经报了119,你快来看看。”
温穗一个激灵,鞋都顾不上换就往外跑。
她在玄关随便摸了把车钥匙,之后不打招呼就开了傅衍知的车,一脚油门冲出去。
傅衍知此时也刚起床,听到外面的动静,在二楼的窗子里望下去,正看到自己那辆库里南的车尾。
他想,温穗应该是遇到了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