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如何,她就不信自己斗不过那个女人。

    据说那女人来自乡野,目光短浅,空有一副皮囊,这样的人,自己还不放在眼中。

    “住嘴!你没资格说她,你这样龌龊的人,就该用龌龊的办法来惩治。”

    花流风眯着眼睛,指尖猛的夹了一枚丹药。

    他捏着明画的下巴,将那毒药塞进了她的唇中。

    “咕噜”一声。

    在明画惊恐的视线下,那毒药滑进了她的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呕。”

    明画推开花流风的手,用力的抠着自己的喉咙,可那毒药入口即化,已经融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只要你乖乖的,毒性便不会发作,若你敢害她,便会毒发身亡而死,明画,你前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我。”

    弯腰,花流风死死的看了一眼明画,他眼底的阴毒与狠厉让明画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她后悔了,她后悔招惹上花流风这个魔鬼了。

    论心思狠毒,帝祀远不及花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