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是祖父祖母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自然希望帝祀能改。
但现在看来，这一切的发生，是必然的。
战王府。
帝祀走后，唐棠便让海晴海灵准备了热水给自己清洗。
她泡在水桶中，这才觉得酸软的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
卧房中，因为热水太多，蒸腾的水汽也跟着多了起来，显得有些云里雾绕的。
“姑娘，洗好了，奴婢扶您起来吧。”
唐棠洗了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还不肯从水中起身。
海灵试探的劝着，可唐棠却摇摇头，有些失神的看向外面。
她觉得自己好脏，这脏是被帝祀传染的。
帝祀碰了宋玉，又来碰她。
只要一想，唐棠便忍不住觉得恶心。
“你们先出去吧。”她声音沙哑，趴在浴桶边干呕，呕的眼圈都红了。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海晴海灵不想走，可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唐棠，只想安静安静。
“是。”海晴海灵放下手上的帕子，缓缓退了出去。
她们不敢离的太远，守在卧房门口，只要听见一点声音，她们便准备冲进来。
唐棠刚刚吐过一次了，将早膳吐了个干净，现在只能呕一些酸水。
她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趴在浴桶边上，有些出神。
时间缓缓过去，浴桶中的水也变得有些凉。
唐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手上多了一盒白色的药片。
唐棠冷着脸，抠出一片，吞了下去。
这是空间中的避子药，房事后，两天内服用，都是有效的。
这几次，帝祀每次弄过后，她都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