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敏刺激到了伤口,再加上伤在后背上,眀棠行动不便,索性将止血敏倒满了整个后背。

    “唔。”

    嘴里咬着一个干净的帕子,眀棠疼的眼球都红了。

    帝祀对么,她记住他了!

    在这个封建的王朝,谁有权谁是爹。

    不管眀棠再怎么蠢笨貌丑,也罪不至死。

    帝祀这是想要她的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跟明画一个贱人一个渣男,也是绝配。

    “呼。”

    止血敏发挥了效果,虽然刺激,但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眀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术车又转了,上面放着青霉素点滴。

    眀棠缓了一会,伸手将药管掰开,动作利索的兑好了药。

    针管刺进血管内,眀棠大口大口喘气,伴随着明亮的手术灯,她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战王府,篱落院。

    来来往往的丫鬟手上端着铜盆,拿着干净的帕子不断进出卧房。

    一个丫鬟进去后,另一个丫鬟满脸恭敬的走了出来。

    铜盆内的原本干净的水变成了血水,帕子上也全是鲜红。

    卧房内压抑的不像话,帝祀站在床榻边,一个穿着灰色衣袍、大夫模样的老者正尝试给明画喂药。

    可药刚到嘴边,明画又咳出了一口血。

    翠儿捂着嘴哭,眼睛都肿了,见明画根本吃不下药,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噗通一声跪在帝祀脚边:

    “王爷,再这样下去我们小姐怕是要没命了,奴婢求王爷开恩,让大小姐,奥,不,让战王妃救救我家小姐,只需要她的半碗血就可以。”

    翠果说完就砰砰的在地上磕头,额头很快便肿了起来。

    “王爷,药喂不进去,甚至刚才二小姐喝的也已经吐出来了,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